“知道你跟幽洛關係不淺。”
套不出話來，顧臣頤便編了一個理由。
江鳶錯愕地瞪圓雙眼，“就這？”
害得她還以為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呢！
顧臣頤腦袋往前靠近她，兩人的鼻尖幾乎抵在一起，這樣的距離更是充滿壓迫感。
他語氣玩味，“所以你還有其他事情瞞著我？”
“不是！我沒有！你別胡說！”
江鳶三連否認。
她在心中暗自懊惱，怎麼每次碰上顧臣頤的時候，說謊都像是舌頭打了結。
這也太有損她的尊嚴了！
顧臣頤也不為難她，只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，眼底的溫柔在流轉。
“我只要你好好的。”
幻境中她殞落那一幕讓他此刻想起都心痛如絞，再也不捨得她經歷那樣的情況。
至於這千萬年間又發生過何事，他會自己查清。
江鳶見他態度驟變，整個人都是懵懵的。
這該不會是打算用溫柔鄉將她的防備瓦解，套出她的話吧？
一想到這裡，江鳶整個人緊繃起來，鐵了心不能再露出馬腳。
她眯起眼睛笑了笑，果斷轉移話題，“對方隱藏的很深，你小心一點，要是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。”
“好。”
顧臣頤乖巧點頭答應下來。
下一秒，他又繼續追問，“所以你跟幽洛真的認識很久了？”
江鳶腳步微頓，用複雜的眼眸看了他一眼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。
久嗎？
幾百年的時間確實也挺久了，可最近一件件事情讓她覺得她根本就看不透幽洛。
所謂的老朋友好像只有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。
“算挺久了，曾經有一次我救過他。”
江鳶也沒說的太詳細。
幽洛還說那次是被紫月神所傷的，至於理由也沒跟她說，所以她還是保持懷疑態度的。
是真是假，除非顧臣頤恢復了記憶，才能知曉。
顧臣頤沉默不言，腦海中還在回想那幻境裡的畫面，也琢磨不透幽洛那點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