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橫空出世 第四十九章 混沌難分天地人 (2 / 3)

我輕咳兩聲,甩甩腦袋覺得依然有些昏沉疲倦,記得方才纏鬥的時候已經入夜,也不知我昏睡了多久,但感覺現在應該還沒天亮吧。

“小朋友,你不是三才協會的人,怎麼會使赤壺隱身法呢?還有,我觀你稍有些武術底子,道術根基卻尚淺,怎麼會摻和進黃風村的事?”,楊飛鴻朝供奉著的天地牌位恭敬地敬香拜首,轉而詢問起我來。

劉老太正攙扶著羅奶奶坐在一旁,聽見楊老頭的話,緩緩答道:“楊大哥,他們的赤壺隱身法是我教的,這趙姓的年輕人,就是當年趙方碩的嫡孫。”

我皺皺眉,一種討厭的感覺湧了上來,人家對我知根知底,我對這些人卻一無所知,這讓我有一種身陷局中、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!

“趙方碩當年仗著自己有點本事,剛愎自用,結果枉送了自己一幫徒弟的性命,枉為人師!若是當年他能和大家商量後再行事,也不至於落得個眾叛親離、家道中落的下場。還將那兩......”,這楊飛鴻說著,掃了我一眼,便閉口不言。我猜想他剛才一定是想說那兩本經世秘典的事情,也就是鬼丫頭說過的《屍煞詭錄》和我已經見過的《玄魅秘卷》!

按照老黃下地府前與我交代的話來看,當年外公他老人家上長白山拼死奪回了整本的秘卷,卻無力再奪回落入匪幫手中的半冊詭錄。儘管如此,在老黃看來,外公一行人此舉可是捨生取義、匡扶正義,避免塗炭生靈的壯舉,怎麼到了這楊老頭的嘴裡,卻滿是埋怨和譏諷之意?!

我本來就對這姓楊的老傢伙剛才坑我的事心有芥蒂,又聽他對我外公出言不遜,哪裡還再能忍下這口氣?

當下便掙扎著站起身,怒目之下握拳衝他而去,“姓楊的,你敢侮辱我外公!”

怪不得都說年輕人易怒、血氣方剛,都忘了自己身體還是虛弱得很,甚至都不用楊老頭動手,我就一個踉蹌撲倒在地,反倒是被他又冷嘲熱諷了一番,讓楊洪鈺極為尷尬的夾在我們中間,想過來扶我卻又怕他發火,只能不住地勸她爺爺不要再惡語相向。

泰青和唐可韻將我扶起來,順帶著控制住了我,泰青更是附耳說道:“阿飛,你現在連個三歲小孩都打不過,別衝動,咱們現在最忌諱的就是窩裡鬥!雖說我看那老小子也不是什麼好人,但至少比起三才協會那幫人要好多了不是嗎?”。

“沒錯,朝偉,咱們人生地不熟的,現在又在他老窩裡,小不忍則亂大謀啊,你可是跟奶奶她老人家保證過要平平安安帶我們一起回去的!”,唐可韻順著泰青的話往下說,倆人一番勸說,愣是把哥們這牛脾氣給摁了下去。

劉老太也走過來按下我的肩膀,語重心長道:“小夥子,以後行走四方,做事要多考慮一步,不要魯莽行事。再說了,你們特地來這黃風村,不是有事要來弄明白麼?”。

我憤憤退回原地,心裡自然而然的跟這楊鴻飛劃開了界線,當然,恨屋未必及烏,對於心思單純的楊洪鈺,哥們恨不起來,她畢竟也只是一個小孩子。

“我來這兒,並不想多餘的捲入到你們的事情之中,只是想弄明白張拓和三才協會的事,以及......以及你們知道的有關我爸的事。”

我平復下心情,也不理睬姓楊的,只詢問起劉老太。

不知道現在幾點了,先前被消耗了大量精氣神,疲倦和睏意一陣陣襲來,抬眼看看其他人,除了我們幾個年輕人和楊洪鈺之外,劉老太她們幾個年紀大的已經是滿臉疲態,精神憔悴。

劉老太強打起幾分精神,看著我嘆了口氣,說道:“這三才協會呢事,我也知道不全,至於你父親,我不便多說。你也應該知道,你外公趙方碩是當年響噹噹呢人物,就是因為有他和門下弟子坐鎮,屢屢針對三才協會呢各種活動進行阻撓破壞,才不至於讓其為禍四方。如今呢趙瞳,想來也是繼承她爹呢遺志而四處遊走,與三才鬥爭吧......”。

我點點頭,接著她的話道:“老媽這些年確實很少在家,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外面辦事。可這三才協會既然是邪教,為什麼當地‘衙門’不採取措施進行鎮壓和清掃呢?另外,砣子哥可是從小就在登星村長大的,怎麼就搖身一變成了邪教裡面的堂主了?”。

泰青七歲以前都是和我們一直玩在一起的,七歲以後才去上的武術學校,後來也只是放寒暑假大家才有機會聚在一起,所以他對於砣子哥的瞭解自然沒有我多。先前聽我說過他暗算我的時候,泰青就有點動搖,此時再次聽我說起砣子哥,他也等著劉老太給個明確的說法,畢竟那可是我倆兒時的玩伴之一啊!

“張拓這個人,從小就和家裡人一塊搬到了登星村,他父母從來不向村裡人透露自己一家人呢來歷,只說是逃難到此,陳年舊事不想再提。第二年,張星海就意外跌下山坡摔死了,剩下他們母子三個相依為命。要說這孩子從小就老實孝順,村裡人都很喜歡他,可就是少了一股孩子應有呢頑皮勁兒和靈性,給人一種少年老成呢感覺。至於他後來是怎麼進入三才協會,又是怎麼當上堂主,我確實不知道。不過,聽說這三才協會成員主要都集中在南方,極少涉足北方,想來他們呢老窩就在南方呢某個地方吧。今晚帶人來襲擊的,恐怕就是‘地’字屬呢堂主,桃香。”

劉老太說完幾句,便咳嗽一陣,唐可韻心軟,便過去幫她撫背順氣。我一愣,今晚這女人倒是聽到那漢子叫她“陶堂主”,卻沒聽見叫全名,這劉老太又是怎麼知道的呢?

泰青在一旁沒言語半天,忽然插了句嘴,“你說這姓陶的女人是堂主之一,還是‘地’字屬的,而張拓也是堂主,那想來他一定是‘人’字屬的了,那這剩下的一位‘天’字屬的堂主你知道嗎?”

我詫異的瞧著他,這小子怎麼忽然這麼上心了?

唐可韻歪著頭打量起泰青,被一旁的楊洪鈺瞧在眼裡,捂著嘴偷笑起來,前者聽到笑聲,扭頭一看是那小丫頭,估計是感到害羞,悄悄的低下了頭。

“其實這張拓,進入三才協會後,就改名叫了章仁石,居然還做了堂主,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。這些年來我一直隱忍不發,不讓別人察覺到我呢本事,就是為了調查當年我小孫子失蹤呢事。直到前兩年,我才把線索從胡豐這個人身上集中到張拓這裡。”。劉老太說到此處,眼神中的恨意慢慢轉換成了恐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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