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笙看他只吃葡萄,覺得營養要均衡才行。
其實就是剝皮覺得手痠,而且弄得手黏糊糊的。
她不剝了問趙秦廉:“還有什麼想吃的嗎?”
“草莓。”
白笙立刻拿起白色巧克力草莓要餵給趙秦廉。
還以為他會乖乖張嘴。
趙秦廉擋住她的手:“把上面的籽弄乾淨,我不喜歡吃。”
白笙滿頭黑線。
“這是可以吃的。”
趙秦廉一個白眼掃過白笙,他難道不知道那是可以吃的?話非要說的這麼明白?
“讓你做事需要什麼理由嗎?”
他就是故意的。
趙秦廉把盤子裡裝著的草莓全放在白笙面前。
嘴裡說的話和那張臉真就配不上。
他還叮囑白笙:“我醒來的時候,希望你已經弄好了。”
說著將襯衣鬆開釦子,躺回床上,倒是舒舒服服的側躺在上面。
而白笙盯著那些草莓籽…
豈止無語兩字…
她數了數,果盤裡還好只有6個草莓,不算多,反正就是沒事找事。
她悄悄看了一眼趙秦廉,他已經閉目。
白笙坐下,老老實實的把第一個草莓籽給全部挑走,一直等聽趙秦廉的呼吸聲淺了,立刻就把草莓放下了。
她起身,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他沒有反應,這是真的睡下了。
白笙立刻站起身伸了伸手腳,既然他睡下,那自己就去辦點事好了。
她輕輕拉開門,準備從屋子裡溜了出去,腳才踏出去一步,散落在臉頰的頭髮有些礙事的貼在臉上。
白笙伸手將頭髮往耳後一紮,頭髮?長頭髮,這可有點不妙。
這個院子裡,她可沒看見女保鏢。
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。
把門關上又退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