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他身上的種種反應,也只能是獻血之後造成他暈倒的原因。
趙秦廉要不是太累,一定起來狠狠教訓她一番,不過現在沒了力氣,也只是弱弱的說了三個字:“狗鼻子。”
“我給你吃了補血丸,可以恢復你的精神氣,不然你明天鐵定是不能動彈的,我要你記住,你現在的身體不是一個人,以後不要出去獻血了。”
白笙教訓他說完,卻發現男人已經沉沉睡去。
他緊皺著眉頭,就彷彿心中有化不開的愁緒。
白笙靜下心來,不再看他。
環顧四周,卻只見陌生的房間,陌生的床,唯一不算陌生的,就是躺在這裡和自己有過肌膚相親的男人。
她伸手解開他的衣裳,將臉貼在他的肚子上,她的手安撫在他的肚皮上。
雖然這一刻感受不到任何反應,可是卻帶給了白笙安寧。
這半年,那些顛沛流離,四處躲藏的不安,在現在煙消雲散。
她的手指點在趙秦廉的肚子上。
“寶寶,寶寶。”
真的是奇蹟,這裡面是她們白家的骨肉,她所有的防備都在這喃喃中消失了一般。
她靠著他的肚皮,沉沉睡了過去。
清晨的陽光灑進屋內的床上。
趙秦廉直感覺渾身一激靈,腦袋裡一陣白光閃過。
刺激醒了。
他感覺身體有些溼漉漉的,有些不舒服。
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說了一句狗鼻子?
家裡來狗了?
他睜開眼,就只看見黑色的髮旋,細長的髮絲落在自己肚子上。
這那裡是狗,分明是人。
“你這是在幹什麼!!”
清晨的臥室因為趙秦廉的暴怒吼聲一震。
白笙朦膿著眼,將散落在面前的頭髮往耳後一撩,她無辜的望著趙秦廉。
她不明白趙秦廉為什麼要這般嚴肅。
“你為什麼生氣?”
試問,你早晨醒來,你恨不得弄死的人躺在你床上,你的心情會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