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你說什麼?’。
大墨王大馬金刀的坐在蠻夷營寨中軍大帳裡,有道法境修為的晃樓就站在他身後。
聽得大王子格雷說雪關守軍撤退,大墨王半信半疑,粗重眉毛高高挑起,仿若兩根小劍,斜指蒼穹。
‘你怎能確定雪關守軍全部撤走?萬一他們躲藏在街頭巷尾伏擊我軍你待如何?你可曾入城?’。
大墨王的聲音並不高,在格雷王子耳中卻勝過晴天霹靂,他發現他連一個問題都沒法回答。
同大墨王相比,他還是太年輕太著急了些。
‘父王莫怪!兒臣這就帶人入城!’。
大墨王抬了抬手,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語,卻叫雷厲風行的格雷噤若寒蟬,不敢動彈。
大墨王眨巴著眼睛,思考片刻,吩咐道‘你帶一萬人入城,接下來兩天雪關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來問我,真正的雄鷹不會永遠躲在別人羽翼之下,兩天之後,勝利是你的,失敗同樣是你的!’。
格雷興奮的顫抖,這可是大墨王給他的考驗,如果能順利透過的話,絕對好處多多。
格雷興沖沖的走出中軍大帳。
大墨王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二王子拆蘇,輕聲發問道。
‘拆蘇,你怎麼看?’。
拆蘇王子和唐二白的關係很複雜,於公來說,他當然希望唐二白死,唐二白不死,就是他們入侵梁州的最大阻力,於私來說,唐二白救過他的命,拆蘇不想到死都償還不清這份恩情。
‘父王,憑我對唐二白的瞭解,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!’。
大墨王靠在軟塌上,腦海中仔細回想那個年輕人的自信神采,他也不願意相信唐二白一碰就碎,明明約定的是三天,可剛過了一天,他們就落荒而逃。
‘中原人素來狡詐,父王大人,昨天我細細回想,發覺父王大人和唐二白的賭局有一個漏洞!’。
大墨王皺眉看來,‘說來聽聽!’。
拆蘇有理有據的分析道‘我記得父王說的是三天之內拿下雪關,怎麼才是拿下呢?是攻陷雪關,還是放火燒掉雪關?亦或是將雪關夷為平地?唐二白說雪關再沒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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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箇中原人才算父王大人贏,不過他完全可以將一人藏在雪關當中,只要安然度過接下來兩天,父王大人依舊會輸,我想,這才是唐二白的底氣所在,雪關守軍撤退十有**是真的,他們留下反而壞事!’。
大墨王認可拆蘇的分析,‘照你所說,雪關當中仍會有小股中原人!’。
拆蘇王子重重點頭,‘不錯!數量不會太多,但肯定是精銳!也許唐二白就在其中!’。
大墨王停頓少許時間,面無表情,眼中充滿審視意味,‘依你說,該當如何?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