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天,一個智者從他們身邊經過,小步快走以示敬意,這三個人卻不起來,對那個智者非常失禮。智者很生氣,去見首領說:‘我聽說賢能之人蓄養的勇士,對內可以禁止暴亂,對外可以威懾敵人,上面讚揚他們的功勞,下面佩服他們的勇氣,所以使他們有尊貴的地位,優厚的俸祿。而現在君王所蓄養的勇士,對上沒有君臣之禮,對下也不講究長幼之倫,對內不能禁止暴亂,對外不能威懾敵人。這些只會損害您的統治,不如趕快除掉。’”
“而那統領說:‘這三個人武藝高強,硬拼恐怕拼不過他們,暗殺恐怕又刺不中。’”
“於是那智者說:‘這些人雖然武藝高強,不懼強敵,但互相不服氣。’於是便乘機請首領派人賞賜他們兩個桃子,說:‘你們三個人就按功勞大小去分吃這兩個桃子吧!’”
“公孫接仰天長嘆說:‘那智者果真是位聰明人。他讓首領叫我們按功勞大小分配桃子。我們不接受桃子,就是不勇敢;可接受桃子,卻又人多桃少,這就只有按功勞大小來分吃桃子。我第一次為首領打敗了一個大宗師,第二次又又為首領打敗了半步無上大宗師。像我這樣的功勞,可以吃桃子,而不用和別人共吃一個’於是,他拿了一個桃子站起來了。”
“而田開疆說:‘我執掌大軍,接連兩次擊退來犯之敵。像我這樣的功勞,也可以自己單吃一個桃子,用不著與別人共吃一個。’於是,他也拿起一個桃子站起來了。”
“最後古冶子說:“我曾經跟隨首領橫渡一處危險大河,一隻大鱉咬住車左邊的馬,拖到了河的中間,那時,我不能在水面遊,只有潛到水裡,頂住逆流,潛行百步,又順著水流,潛行了九里,才抓住那大鱉,將它殺死了。我左手握著馬的尾巴,右手提著大鱉的頭,像仙鶴一樣躍出水面。渡口上的人都極為驚訝地說:‘河神出來了’。仔細一看,原來是鱉的頭。像我這樣的功勞,也可以自己單獨吃一個桃子,而不能與別人共吃一個!你們兩個人為什麼不快把桃子拿出來!‘說罷,便抽出寶劍,站了起來。”
“公孫接和田開疆說:’我們勇敢趕不上您,功勞也不及您,拿桃子也不謙讓,這就是貪婪啊;然而還活著不死,那還有什麼勇敢可言?‘於是,他們二人都交出了桃子,自刎而死。:
”古冶子看到這種情形,說道:’他們兩個都死了,惟獨我自己活著,這是不仁;用話語去羞恥別人,吹捧自己,這是不義;悔恨自己的言行,卻又不敢去死,這是無勇。雖然如此,他們兩個人若是同吃一個桃子,是恰當的,而我獨自吃另一個桃子,也是應該的。‘他感到很羞慚,放下桃子,也自刎而死了。“
古毅將前世所知的那個典故稍稍修改了一下說了出來,雖說其中還是有一些漏洞,但卻沒有被李莫愁和藍鳳凰在意這些,而是低頭思索了起來。
“夫君打算用什麼做誘餌?!”半響之後,李莫愁抬起頭看向古毅,“妾身真沒想到,如今用什麼東西做誘餌,洛飛麾下的那些人會按照夫君的意思內鬥?!”
“你們認為洛飛麾下的那些人自私麼?”古毅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笑著問道。
“自私!”藍鳳凰搶著說道,“從他們表現出來的情況來看,雖說對何氏將他們的親人子女誅殺感到十分的憤慨,但更多的情緒是恐懼:對自身未來的恐懼!”
“那鳳凰你說,對於這些人,什麼是最渴望的?”古毅眉毛一翹,繼續問道。
“是......生存?”藍鳳凰愣了一下,隨後小心翼翼地回問道。
“不然呢?!”古毅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,顯然他的確是打算在這上面做手段。
“夫君是說放他們一條生路?!”李莫愁說完,又自顧自地搖了搖頭,“不!夫君你是不會輕易地讓他們活下來的!如果這麼做的話,之前的一切都是白做了!而且......”
“夫君絕對不會讓那些勢力的高層和核心留存下來的!”藍鳳凰一把挽住古毅的胳膊,用那飽滿的地方輕輕觸碰著古毅的手臂,撒嬌地說道,“夫君......你就告訴我嘛!”
“你這妖精!”古毅也不由得心中一蕩。
在古毅的諸多妻子中,只有藍鳳凰才會這麼肆無忌憚,配合著她那完美誘惑的身材,實在讓古毅有些招架不住。這也是為什麼,雖說藍鳳凰的相貌在古毅諸多妻子中處於末流,但受到的寵愛卻絲毫不差的原因之一。
“哈哈!”古毅哈哈一笑,稍稍掙脫了一下藍鳳凰的手臂,隨後拿起桌案上的筆墨,開始書寫一條通令起來。
“這......”看著眼前逐漸出現的內容,無論是李莫愁還是藍鳳凰都不得不佩服古毅心思之深,對任性揣摩之準確。
古毅的方法很簡單,就是寫下一條通令:只要洛飛麾下武者能夠上繳兩名‘叛逆’的頭顱,則可以因此向他投降,以贖其罪!
隨後就是一些細節,將對方職務身份、所殺之人的身份進行了一個詳細的特例說明。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:只要你殺了同僚來投降,這裡就會以此來接納,並且不再追究其罪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