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極是極,下去看看,這口氣都比得上司衍聖地的人了。”
地上的木雙已經一把把二人拉到身後,小心翼翼看著前方空間裡出來的人。
老者仙風道骨,似乎嘴角時時刻刻都在掛著笑意;二十多歲的公子哥,一身潔白道袍,頭飾一根火紅的髮簪,乍看去別無他物,細看之下,白袍竟是隱隱約約看不真切,似乎在隨風而動。
這人長得好美!
這是長盛第一感覺。
“認識一下,我叫飛白,人送外號玉面郎君,翼人族!”
飛白極為有禮,似乎剛剛出聲嘲笑的人不是他。
木雙看起來很謹慎,可面無懼色:“嗯,名副其實,看起來你倒是很白。”
“沒辦法,天生麗質難自棄,我也不想。”
他極為自戀地捲了一下自己的長髮,長盛看得心裡惡寒,這樣的人要二林和楊山來收拾,保管他爹媽都不認得。
“對了,你們說的天道很有趣,要不,你們繼續?我們就聽著!”
隨手招出兩個凳子,就這麼坐下來。
“我們低階修士,最愛暢想,莫非你還當真了?”
飛白四處看了一圈,聲音微沉:“哦?看起來,你似乎並不怕我?”
“我為什麼要怕你?”
他在空氣裡嗅了嗅,眯起好看的眼睛。
“嗯,這魚肉味道不錯,你的夥伴中正好有一個魚妖,你怎麼不把內丹取出來給她呢?”
長盛也疑惑呢。
只見飛白隨手一招,魚妖的內丹便破開血肉鑽出,內丹是一顆純青色的珠子,浮在飛白的手心,上面水汽盎然。
這?木雙姑娘怎麼不一起吸收了?白白便宜這驕傲的大公雞!
“不勞閣下費心。”
對面的人顏色一變,冷笑道:“雖然同為天人三族,不該對人族抱有敵意,可你是否該解釋解釋,你身上,怎麼有一種我熟悉的味道?嗯?提醒你一下,是血祭之靈的味道,不要告訴我,人族抓我翼人族子弟血祭的事,你不知情!”
木雙臉色一寒,沉聲道:“誰敢為難翼人族弟子?你莫不是在說笑?”
“我自不會拿族裡弟子的性命與你說趣,說吧,你知道些什麼?”
一旁的老者張開手掌,整個天宇就如被鐵幕覆蓋,長盛緊緊拉著紅魚,如果非要一死,那只有站著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