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師姐,我演得怎麼樣?」
「還行,就是寶嬋當真了。」
長盛看著那就要鑽出來的怪物,隔著厚厚的煙波,先入為主的他,也知道那是寶嬋想要降臨本體,這丫頭,以為自己是個大仙了,動不動就對自己搞暗中保護。
「我沒事,你給我回去安心修煉!」
他恨鐵不成鋼的訓了一句,那就要破水而出的怪物,緩緩的降低了形狀,漸漸消散在煙波裡。看著煙波無常,長盛才放下心來。
「大家都下來。」
他對著幾女吩咐一聲,皺眉道:「師姐,她真的就是來藉助神幡穩固神性?」
林雪的性子,他知道,她能說那麼多話,完全是看在那女子是玄女之身的份上。
「嗯。」
哎,師姐你倒是多說兩句啊!
他心裡正想要個明白呢,林雪不經意散了一眼大家,道:「行了,我還要接著歸納諸多細微,今晚月色尚可,你們聊吧。」
說著,已經走了。
緋月面無表情,遠遠對著長盛點點頭就走了,紅魚倒是更快地走了過來,驪龍直爽道:「我們還沒那麼熟,有事叫人。」
就走了,白雪看一眼長盛,帶著笑意。
「我與緋月姐姐修煉一日千里,暫時也不考慮兒女情長。」
這都是些什麼人啊,把自己想成什麼人了?
這事情來的快結束也快,大家也是忽然來忽然走,長盛一臉莫名,收斂了自身殺意,很乾脆的一屁股坐在廊椅上,往後一靠,身子一攤。
「你們都有本事了,我誰也管不住!」
微笑著走近,紅魚溫雅地坐下,單手託著腮,看著長盛道:「公子想讓紅魚做什麼,紅魚就做什麼,公子想讓紅魚做什麼?」
繞來繞去的,差點沒把長盛繞暈了。眼睛一瞪,他氣急敗壞道:「你也來打趣我。」
從來沒有過的,紅魚居然伸出一隻手,在長盛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。
「其實公子不必收斂殺意,紅魚知道,那是公子的本意。」
所以說,最瞭解自己的人,還是自己的小棉襖。
坐起來身子,長盛曲腿,抱著膝蓋。
「可是,我與他們,只有金桂和木瞳的事,算是私仇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