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兀那小子,你別跑了,留下來陪爺爺說說話!”
長盛心裡一陣打鼓,雖然能說話交流,但是看著是真的太嚇人了。
“那前輩,我們就保持著這個距離說話吧,你過來我就跑,你不要過來啊!”
“年紀不大心眼不少,怎麼,看到我沒翅膀你就不想和我說話啦?”
幽冥邊說話邊靠近,即便重傷之軀,它爬行的速度也遠遠不是長盛全力奔跑可比擬的。長盛看到它速度那麼快,自己跑也沒用,索性很光棍兒的坐在柱子底部的坎上,假裝很開心的說到:“哪兒能能呢,我和前輩血脈相連,我們是一夥的。”
“老夫並未成親也無子嗣,誰跟你血脈相連?”
“剛剛我喝了前輩好多血。”
“不就一點血嗎,放心吧,不為難你,陪我說說話。”
“那前輩要說什麼?”
“你是怎麼來到這兒的?”
“那前輩是怎麼來的呢?”
“是我在問你!”
“我是從上面掉下來的。”長盛說著用手指了指上面。
“哦?上面?據我所知這幽冥五煉之地只有一個入口也是出口,按理說凡間生物來到此地活不過一天,你倒是命好。”
“前輩,出口在哪裡呀?”
“出口啊,說起來那就遠了。很遠,你小子永遠到不了的遠。”說著抬起頭,巨大的蛇眼裡閃現著很悠遠的人性目光,長盛也漸漸地不再害怕。
“前輩,我可以摸摸你的身體嗎?”幽冥一陣惡寒。
“我說你小子,男女授受不親,男男更不行!”
“不是,前輩,我想說的是我可以摸摸你的鱗片嗎?”
“可以,你摸吧。”一副認命的樣子,幽冥想著長盛是個小孩子,要摸就給他摸吧。長盛興奮地跑過去,伸手摸了摸,看了看手裡的這塊鱗片,又在幽冥身上敲了敲。
“我說小子,我身上不癢,你別撓,哦對了,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我叫長盛,前輩對不起啊,我剛剛從你背上踩過去。”
幽冥:“······”
良久。
“長盛,我看你都七歲了,怎麼還是這麼個小矮子?”
“家裡窮,吃不飽,愛生病。”
“你過來我看看。”
長盛走到它前面,幽冥支起巨大的頭顱,靜靜地盯著他,巨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。長盛被他看得心裡發毛,戰戰兢兢地說:“前輩,你不會吃了我吧?我從來不洗澡,不好吃的。”
“嗯,你不洗澡可能是真的,但是一定很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