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子川又道:“既然是正常買賣,怎麼你家小二一聽錢百萬的名字,就嚇成那樣?!”
李掌櫃道:“少俠既然是錢老闆故交,應知錢老闆的能耐,這襄陽城內做買賣的,哪個敢惹上他們?”
易子川聞言又想起這丐幫接著沽月樓傳訊息,還有那無所不知的情報,這沽月樓要是沒點能耐,倒是奇怪了。就聽那李掌櫃又道:“聽錢公子說,是要換個地方,這裡不再經營了。”
易子川道:“錢公子?”李掌櫃道:“這事是錢公子帶人與我交談的。”
易子川道:“那錢百萬有露面嗎?”
李掌櫃道:“沒有,錢公子在襄陽經營多年,我們也認得,他既說要賣了,那必然是錢老闆也要賣,這有什麼說的?”
易子川聽的點了點頭,將這李掌櫃放了,說道:“既然如此,今日之事就算了!”
李掌櫃一聽連連點頭忙道是,而後急匆匆的下了樓。易子川也無心吃飯,帶著小龍女離開的四海坊。
易子川才走了不久,四海坊一樓的一桌食客,其中有個精瘦的小子。他看易子川他們出去了,便低頭吃著桌上的飯菜。大約過了兩刻鐘,這才起身,出了大門。左右看了看,而後急匆匆的離去。
他一路小跑,繞過幾個僻靜的小巷,到了一個酒肆裡面。那小子點了一壺酒,卻一口沒喝,只坐了一會,便就留下一些銅錢,離開了酒肆。
酒肆裡的酒保見他離開,便過來收拾了桌子。收拾完後,便到後廚走去。在廚房裡降這酒壺放下,轉身便入了一個小屋子,屋內坐著一個披著黑斗篷的人。這酒保對著屋裡的人道:“四海坊的暗樁有訊息,正如少主所料,易子川已經察覺到沽月樓了。”
屋裡這人聞言,便道:“比預料的快了些,你們小心些,他武功非常,要是暴露,你知道該怎麼做。”
那酒保點頭道:“知道!”
這屋裡的人又道:“他現在應該上山去了,你帶些人去山下等著,如果他察覺了絕情谷還有那兩個丫頭的事情,及時來報!”酒保道:“屬下明白!”
言罷,這酒保便退了出去。他才走沒多久,便又來了一人,這人面色潮紅,顯然剛剛跑過,或者做了什麼體力活。
暗屋裡那斗篷男子見了他,便開口道:“事情如何?”
這人急忙跪下道:“屬下該死,逃跑的三人中,只殺了兩個,還有一個下落不明。”
這斗篷男子聞言沒有什麼反應,只淡淡道:“起來吧,易子川已經到襄陽了。”
那人道:“果不出少主所料!”斗篷男子道:“我已經安排人去山道那邊了,你這裡跑了一個就跑了吧,但這幾天一定要拖住易子川,明白嗎?”
那人點了點頭,又道:“有沒有必要再對附近的幾個道觀下手?”
斗篷男子微微點頭道:“全真教的人武功不差,你讓手底下的人量力而行,別漏了馬腳。”
卻說易子川與小龍女回了小屋,只見屋中空空蕩蕩,陸無雙程英不在,任平生也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