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麼晚還沒有睡麼？”抬頭看著他完美的側臉，莫可可問到。
“睡了。”莫璟淵抱著她一路進了蓮苑暖閣，低聲回到，“稍早青一來報，洛家那個小子今夜也死了。”
“也死了？”莫可可聞言一下子愣住了，連被他放到暖塌上也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嗯，說是急症暴斃，我已經讓人去查了。”莫璟淵點點頭，接過畫春拿來的小暖爐，塞進她手裡。
“哥哥。”忽然莫可可就打了一個激靈，“要糟！”
“怎麼說？”莫璟淵不解的看著她。
“如果這一系列的事都是想要針對我，你說幕後之人會怎麼做？”莫可可沉著臉色問到。
“方法應該不少。”莫璟淵想若是自己是幕後之人，確實會有不少方法去設計一個人，還儘可能的隱藏自己。
“有一種方法很可笑、很狗血，卻最有效果。”莫可可搖了搖頭，輿論永遠是最能殺人於無形的。
“什麼方法？”莫璟淵一時間還真有點想不出。
“製造謠言。”莫可可沉聲說到，“自我出現，接連發生的這些事，若是有心人說我是災星轉世，一旦這話傳播開來，我怕是要被千夫所指！”
“可可，借你打擊我最有可能，可是除掉你有什麼好處？”莫璟淵不太贊同。
“你名聲本也沒有多好！”莫可可翻翻白眼，“修羅王爺，再來一個女煞星，你說會不會有人聲討咱們？”
“女煞星？”莫璟淵哭笑不得，打量著眼前被黑色大氅包著的軟糯小姑娘，哪裡像個女煞星？倒像個小仙女！
“沒聽過一句話，越漂亮的女人越壞！”莫可可挑眉戲謔，不知道這傢伙有沒有喜歡的姑娘，竟然從來沒聽他提及過？！
“你還是個小丫頭，知道什麼漂亮女人是壞的！”莫璟淵失笑嘆息，“不過，你說的倒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“是吧！”莫可可有點小得意，古人那些套路她也不是不知道滴！
“你說的讓我想起一件皇家秘辛。”莫璟淵搖搖頭，臉色微斂，“應是皇祖父年少時的事情了，我也只是偶然聽說的。”
“當時的聖上看上一個姑娘，非常漂亮，可是皇太后和皇后，包括一干朝臣都不同意，因為那姑娘家境實在太貧寒，她是隱藏著容貌才勉強平安長大，但是終是免不了要被父母賣掉的可能。”
“聖上那時救下她，也因此看到她的容貌，一見鍾情吧，立刻就將人帶回了皇宮。”
“後宮那些女人因為嫉妒，便惡意中傷，說她是妖孽所變，還真就給聖上安排了一出人變妖的大戲。”
“那姑娘被賜死了？”莫可可滿頭黑線，果然是亙古不變的套路啊！
“她不是被聖上賜死的。”莫璟淵搖搖頭，“在那出戏上演之時，姑娘就死了，聖上不相信，一氣之下殺了後宮好幾個女人，然後灰心意冷的讓了位。”
“其實便是他不讓位，當時有人亦是蠢蠢欲動，想著藉機逼宮。”莫璟淵嗤笑，“狼子野心其實根本就昭然若揭。”
“可是眼前這件事牽扯了洛家和沈家，原以為洛家算主謀，現在倒好。”莫可可見他看的還算明白，於是將話題拉回來，“你查過洛家的女眷麼？”
“你懷疑什麼？”莫璟淵想了想才問到。
“有些事起因或許不復雜，但是有人將事情變得複雜而已。”莫可可直視著他，定定的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