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怕的話就不要打了吧。”
少女在懷中搖頭。
在數次被躲開之後,明鶴無奈抬起她的下巴固定住,另一隻手放在即將打孔的位置,看著少女緊閉著眼,睫毛不安顫抖宛如被風吹動的脆弱蝶翼,明鶴便低頭吻住她不自覺抿起的唇轉移她的注意力。
裴金玉剛剛還像是充滿防備的刺蝟的僵硬身體突然變得柔軟下來,雖然還閉著眼,嘴唇卻微微張開,面色飛紅,宛如水彩般一點點細膩地暈染開。
明鶴將舌尖探入,掃蕩著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和氣味,溫柔而不乏熱切地與她交纏,趁著大小姐迷迷糊糊徹底沉浸在這個吻之中的時候,睜開眼扶好她的後腦勺,將穿耳器的尖針對準耳垂,迅速而輕快地按下。
“唔……”左耳傳來的疼痛尖銳而短暫,還沒來得及回過味,就被察覺到的明鶴更深入的吻再次侵佔了大腦,心髒重重地跳著彷彿要猛烈地灼燒起來,腦子裡卻充斥著輕飄飄的快活,就連皮肉被刺破的疼痛也變成了稍帶刺激的快感,特殊的熱度從耳垂迅速燃遍全身。
明鶴松開懷中軟的像是一灘水的少女,放在長椅上坐著讓她慢慢把呼吸緩過來,她則是觀察耳洞打的如何。
嗯,還好,沒什麼問題。
盯著那處沒流血,只是稍微發紅的白嫩耳垂半天,明鶴拿起另一隻穿耳器放在自己耳上。
“我來。”
裴金玉的呼吸還不平穩,身體裡彷彿有無數細小而無規則的電流四處流竄,讓人麻酥酥的渾身發軟,卻還想站起來搶過明鶴手中那個穿耳器,很顯然結局是她一個踉蹌撲進明鶴的懷裡。
“不可以,讓我來幫你。”
明鶴看著嬌嗔她一眼的大小姐,心跳默默加速,便順從地把她軟綿綿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,隨後抬起放在自己耳朵上,“這樣可以嗎?”
“嗯。”
裴金玉感覺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腳步踉蹌又站不起來,大口大口呼吸著,幹脆坐在明鶴腿上,空出來的那隻手摟住明鶴的脖頸,面對面看著她,眼神曖昧的似乎能拉扯出絲,“我說三二一,就開始按哦。”
“三,二,一!”
位置稍微有點歪,淌出絲絲縷縷殷紅的血。
“疼嗎?”
明鶴一眨不眨地看著大小姐,鼻頭也輕輕碰到了對方的。
“有點。”
“那親一下就不疼了。”
快感是最好的止痛藥。
裴金玉笑著勾著她的脖頸,貼上去咬了口她的下唇,曖昧又充滿攻擊性地撕咬摩挲,專注地刻下自己的印記後嘗到了帶有血腥氣的甜膩,回味泛著檸檬的清甜,貪婪地繼續深入。
發出讓人耳熱的輕微水聲。
少女之間帶有青□□意的吻,逐漸變成了一個帶有濃重佔有慾的深吻。
斷斷續續的呼吸交纏,引發起腦內一陣狂熱的海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