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緋雪無計可施,只能照做。
上二樓以後,她低頭一看發現狀況更糟糕,這圍場四面八方都是兵卒,可以說她今日就算是安排了援兵,也將全軍覆沒。
且這短時間內,單槍匹馬的她從哪裡去找援兵啊。
臺上,秦武御揮揮手,有人已掀開了顧亭川和容齊的布袋。
下面是兩張驚為天人的臉。
顧亭川劍眉星目,嘴角掛著輕蔑的冷笑。
容齊不動如山,他面上有傷口。
“你不該來救我,如今我拖累了你。”
“為她,不為你,你可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。”容齊語調清冷激越。
他本就話不多。
“我沒殺人。”顧亭川氣憤填膺。
容齊點頭,“你不用說我也明白,此乃名符其實的欲加之罪。”
但他們受制於人,能怎麼辦呢?
兩人嘀嘀咕咕聊天。
劊子手已拿出了鬼頭刀。
兩個劊子手都膘肥體胖,各自站在了兩人背後。
容齊閉上了眼睛,“想我一輩子自持,倒讓這等腌臢人送我上了黃泉。”
那劊子手冷笑,“公子哥兒,您可不要嘰嘰歪歪了,等會兒我快一點,不疼的。”
容齊冷笑。
至於顧亭川,他手中握著一枚瓷片。
他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了瓷片,輕輕的劃拉。
那繩堅不可摧,他又不能太張揚,因此很慢。
秦武御抬頭看看慘淡的日光,沉聲道:“殺頭!”
倆劊子手已敏捷的拔掉了倆人後背插著的木牌,狠狠地丟在了地上。
就在這千鈞一髮,有人快馬一鞭闖入了刑場。
那人速度很快,馬又是名符其實的千里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