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閉上眼突然又猛的睜開眼,不顧旁邊父母與眾人的據理力爭,她凝心靜氣看向對面那個得意洋洋的壞人,還好有這透視的功能,不然自己就真說不清了。
她透過透視竟看到這人身上藏了一盒子金珠,這東西可是極值錢的珠寶;這還不是重點,重點是他內襯荷包裡有面粉灑過的痕跡,這說明這人一定之前接觸過麵粉糧食一類的東西。
她笑了,伸手指著他大聲說:“大家聽我說,他剛才跟我說他藏了糧食在這周圍,而且還有大把金珠在手,想獨自一人獻給狗官以求保身,那些東西都是從良民家裡偷盜而來的,根本不屬於他。”
“......”眾人一陣驚呼。
“你胡說什麼。”那人急了,她怎麼知道自己藏了糧食,怎麼知道他身上有金珠?
顧緋雪冷笑,說:“我是不是胡說,大家一搜便知。”
大家都是餓極了的流民,像惡狼見到了小兔子,只要有一丁點的葷腥他們都會奮不顧身的撲上去。加上顧緋雪這麼一說,眾人才不管真假,搜了再說,所以無數人便朝那人撲了上去,扯衣的扯放,脫鞋的脫鞋。
“你,你們不要輕信一個小丫頭的話啊......”雙手難敵四手,而且在這麼多人面前他根本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。
“你要是沒有就任我們搜,搜了就還你清白。”
“你們,你們這群暴民還有沒有王法......”
王法?!呵,如果國泰民安,能吃飽穿暖的情況下,那才有講王法的資本。
那邊流民們搶金珠搶得轟轟烈烈,使得這邊顧家人終於得了安生,顧朗面對眾人的行徑又是嘆氣又是難受,但也只能趁面在帶著家人回到他們休息的地方。
“雪兒,那人沒對你怎麼樣吧,你有沒有受傷?”王氏關切的抱著女兒問。
“我是被他劫走的,但是......”顧緋雪想了想說,“女兒感覺那人是刻意衝著我來的。”
“衝著你?”顧亭川一臉驚訝。
“或者說是衝著我們顧家。”顧緋雪繼續說,“他帶我走的時候我是裝睡著的,無意見看到他後腰有奇怪的刺青,總覺得普通流民不該有這東西,而且他身上又有金珠又有那麼多糧食,甚至還有護身匕首......”
女兒的話讓顧朗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