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接他們的並不是那個名為祁墨的灰瞳男人。
而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白衣執筆官。
蕭凝萌無法認出這名執筆官是否當天帶他們進來的同一個人，只能試探著問：“祁墨呢？”
“你們可以走了。”
白衣執筆官開口，聲線竟是出乎意料的溫和。
蕭凝萌和路易對視一眼，同時開口：“我不走。”
執筆官似是笑了，“那你們是想留下來，像我一樣在聖殿工作，度過餘生？”
“不不不。”路易慌忙擺手，“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而已。”
“什麼事情呢。”
“當然是關於帝焰！長老團真的已經把他除名了嗎，該不會是蒙我們吧？？”
執筆官輕笑出聲，“有什麼必要矇騙你們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讓其他長老出來，大家開誠佈公說個清楚。”蕭凝萌說。
“你們兩個沒有事先通報就擅自來到聖殿，又拿一些沒有證據的事情來干擾長老團事務的正常運作，只讓你們在英靈殿閉關拜祭幾天已經算很寬容了，乖乖回去吧。”
執筆官答非所問。
路易賭氣，“不行，這事兒沒弄清楚，我不回去。”
“隨你。”執筆官轉身，“正好，聖殿還缺幾個園丁。”
“異域生物大舉來襲的日子就快要到了，你們真的打算坐視不理嗎？是不是覺得異域生物反正無法進入聖殿，所以事不關己，高高掛起，外界變得怎樣都無所謂了。”
蕭凝萌語氣帶著怒意。
女執筆官停下腳步，淡淡道：“小姑娘，你還是太年輕了，兩個世界之間本來就無法保持永遠的平衡，你只不過是出生在一個安逸的時代，才產生了世界末日的錯覺。
往前看千萬年，早已有過好幾次那樣的日子，以前人類沒有因此走向滅亡，這一次，依舊不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