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傳承了一代又一代。
王珩見洛小初如此驚訝，心裡莫名浮起一絲暖意。
他沒有感到驕傲，只是覺得，他們在這裡戰鬥了那麼多年，終於有人知道，並且為此而震驚了。
“其實，它們每隔十年才會大規模來襲一次，並非天天都要出現，這給了我們休整蓄力的時間。
和它們戰鬥久了，先祖也探索出了一些規律和戰術，只要有勇氣，面對它們沒有那麼困難。”
洛小初點頭，“這倒是，在面對怪東西的時候，信念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說得好像你也和它們打過交道似的。”
“嘿嘿。”
洛小初笑而不語。
“我們為了在戰鬥中存活，一心追求武學境界，可以說是將人類的體能開發到了極限，但也正因如此，造成了我們過早衰竭，每個人一出生就身患絕症，難以活得長久。”
王珩微微垂眸，神色哀傷。
洛小初問，“你們發病的時候，是不是會全身很痛？”
“是的，你見過？”
“那倒沒有，只是聽說過。”
“嗯。”王珩以為洛小初是聽左彤彤說的，“這種絕症在小時候還不會顯現，等度過童年，那才是絕望的開始。目前只有壹區的某種草藥能暫緩疼痛，但也無法根治。”
洛小初托腮，“雖然過度練武也算一個緣由，我想最主要還是因為你們在這個地方住太久了，基因受到影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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