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講真的,王御醫在她心裡就是隻偉大光輝的白衣天使,她從來沒把他當男人看過……
範靈枝拍了拍王御醫的肩膀:“您受苦了!”
王御醫:“為聖上排憂解難,是下官的榮幸。”當然了,也是加的錢夠多。
這一刻,他身上的白大褂更鮮豔了。
說話間,溫惜昭又衝了出來將範靈枝拉到了一邊。
溫惜昭又對範靈枝開啟了愛的抱抱,溫存之後,這才輕笑道:“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。”
範靈枝疑惑看著他。
溫惜昭:“明日未時三刻,你靜等便是。”
範靈枝點頭應好。
想了想,溫惜昭又道:“總不能日日都讓王御醫當掩護,我這幾日替你買了一處鋪子,連著一處三進三出的宅子,你徑直派人過去修葺便是。等修葺好了,便搬過去住,朕也無需再擔心被張厲發現你我的關係。”一邊說,一邊將鋪子地址告訴了她。
範靈枝聽得連連點頭,可想了想,還是有自己的驕傲:“買鋪子花了多少銀子?我有錢,我還給你。”
溫惜昭眯了眯眼:“三萬兩。”
範靈枝:“……等我賺了銀子就還你,最晚不超過三五年。”
溫惜昭嗤了聲,一下子將範靈枝摟在懷中,對著她的耳朵就咬了一口:“怎麼,連這等身外之物都要和為夫計較?範靈枝,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?”
只是老色批親著親著,忍不住就又有些呼吸急促、心跳加速、面紅耳赤、欲罷不能,他猛得放開了範靈枝,陰測測道:“你如今的生辰是什麼時候?到底該死的多久才能及笄?”
範靈枝老實巴交:“我的生辰是除夕日。”
溫惜昭:“……”
一年的最後一天,該死的,那他豈不是還得再憋個一年半載?!
溫惜昭到底是頗為怨念地走了,王御醫的擔架被抬在他身邊,莫名透著喜感。
範靈枝忍不住笑出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