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樂的手,連同一顆心,都狠狠一顫。
季易城感受到了,越發心疼,握著她的手緊了緊,才溫柔地關心:“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要是不舒服就出來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他一開口,韋樂的心又抖了下,聽他這麼問,她更是舌頭打結,不知如何回應。
這個“不舒服”是指什麼呢?指昨被人下藥的後遺症?還是昨晚跟他糾纏一夜的不適感?
如果是前者,她沒什麼特別的感受,如果是後者,倒是……
可這話,又如何開口?
於是,沉默半晌,她微微搖了搖頭,楚楚可憐。
季易城是醫生,有些話她不好意思,他也是明白的。
只是,同樣臉皮薄,他能坦坦蕩蕩地對待女病人,卻無法坦然自若地面對自己的女友。
“今不要上班了,在家好好休息,我已經跟你公司請假了。”既然這個話題不便繼續,他只好點別的。
韋樂吃驚,抬眸看向他,開口,嗓音有些疲憊嘶啞,“請假了?”
“嗯,昨晚我們回來後,你領導打電話,關心你有沒有安全到家,你當時……我幫你接羚話,順便請假了。”
韋樂努力回想,奈何一點都記不起來了。
昨晚的事,詭異的就像喝醉酒後斷片一樣,她除了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酒會的,剩下的畫面都很模糊不過,又有一些片段,像是夢境一樣還殘留在腦海裡,全都是關於她跟季易城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