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過境遷了,他又來問,宋瑾年淡淡地道:“沒怎麼,就那樣。”
“你後來去問她沒?為什麼把你當小弟指使?”
“……”這他麼都是什麼用詞!
見他不說話,蕭逸遠就知道結果了,頓時又是不客氣地嘲諷:“瑾年,你這輩子就栽在這丫頭手裡了!平日裡不是瀟灑威風不可一世嗎?怎麼一到她面前就慫了?問問她的意思有什麼難的?人就在你家裡住著,你都搞不定?!”
大清早的被鄙視了,宋先生氣悶又苦惱,為自己辯解:“她性子急,又倔,我怕問了後她又尷尬不自在,大晚上的鬧著要去住酒店。”
“你就是慫,別找藉口!”
“行了!”宋先生脾氣上來,不客氣地道,“我的事不要你操心,管好你自己就行!”
“呵,你當我願意呢!”他冷嗤了句,言歸正傳,“打電話有事說,這兩天你有空的話來我辦公室一趟。”
宋瑾年的面色登時嚴肅認真起來,“關於盧卡斯病情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好,我下午過去。”
掛了電話,宋瑾年回到臥室,見床上的小傢伙已經醒了,懵懵懂懂地坐在柔軟的被褥中,正在揉眼睛。
“爸爸,要噓噓……”看到宋瑾年,小傢伙奶聲奶氣地道。
“來,爸爸抱你去。”男人臉色一瞬柔和,放下手機後走向床邊,力大無窮地一把將兒子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