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易城也笑了,而後寵溺地看了眼身旁的女人,道:“剛才安大小姐罵我跟茜茜是一丘之貉,安太太又說我們是一家人,這不等於你們也跟我倆是一丘之貉了?”
“你”林曼青那話明顯是服軟找臺階下的,可沒想到對方蹬鼻子上眼,當即也被氣得不輕。
季易城接著道:“再說了,你們肯認茜茜,茜茜肯不肯認那個家還是未知一家人,莫不是想高攀我季家?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林曼青氣得,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季易城收回視線,挽著安亦茜:“走吧,送你去公司。”
“嗯。”
兩人走出幾步,安亦茜瞥見一個辦公室門口,蕭逸遠長身玉立,也不知站了多久。
沒心情去搭理旁人,她連聲招呼都沒有,跟著季易城徑直離去。
“媽……”安雅嵐氣得眼珠子發紅,回頭憤憤地喊了句,不甘心地道,“難道我們就要被這個死丫頭一直壓著嗎?看她都囂張成什麼樣子了!”
林曼青本來是怨自己女兒沒本事的,可今天被這麼一氣,心裡的不滿憤怒又轉移了。
“急什麼!她不是還沒嫁進季家麼!”林曼青收回陰憤的眼神,瞥了女兒一眼,又問,“你跟宋瑾年呢,現在怎麼樣了?”
提到宋瑾年,安雅嵐憤憤不平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心傷悲痛,落下眼睫,“他還是不理我……這一次,他好像是鐵了心要跟我分手,電話不接,微信不回,就連公司……我都進不去了。”
這些日子,她連演出都推掉了,留在a市就是想挽回宋瑾年,可這麼多日子過去了,一籌莫展。
她失魂落魄,失戀心傷,跌落谷底,可那死丫頭卻風光無限,闊少恩寵對比之下,安雅嵐心裡的嫉妒扭曲越發強烈。
離開icu病區,蕭逸遠忍不住又給好兄弟打了電話。
難得的,那邊居然語音暗啞,聽起來像是還沒起床。
“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工作狂居然有睡懶覺的時候,還是在工作日?!”蕭逸遠笑著調侃。
宋瑾年坐起身,煩躁地揉了揉眼角:“有事?”他昨晚失眠睡不著,便又起來處理公務,早上五點才躺下,這睡下才三個多小時。
“嗯,剛才看見那丫頭跟季少爺一起來醫院了,又跟林曼青母女硬懟了一仗,不得不說,季少爺護短的霸氣瀟灑把我都圈粉了。我要是那丫頭,八成也會投入季少爺的懷抱。”蕭逸遠一邊走路,一邊似笑非笑地說著,完全不管這話說出來會不會把好兄弟氣死過去。
果然,宋瑾年聽完這話,帶著起床氣的臉色更加陰沉嚇人,“蕭逸遠,你這段時間真是很欠揍!”
“我說的實話啊!”反正隔著手機,蕭大夫膽肥包天,調侃道,“我這天天給你當眼線,又不跟你收一分錢,還不許我找點樂子啊?”
“我可以給你錢。”某人陰森森地道。
“呵呵,不用了,小爺不缺錢,就缺樂子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