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孫華武故意做出一副望洋興嘆的樣子。
“那又是因為什麼?華夏最近可沒有什麼大動作,武少爺不會是想改行吧,還有什麼來錢能比這快?”
“不瞞王子,最近出了一些事,有人搶了我的地盤,端了我很多場子,手底下又損失了不少人,我也是沒辦法才停的呀!”
“武少你真會開玩笑,以你孫家的勢力,做這一行的,在華夏西南幾省,除了川省的劉跛子,還有誰在實力上能壓你一籌?”
班猜王子顯然是不相信,阿緬國銷往華夏的毒品一直都是他在負責,對於勢力的劃分他很清楚,孫華武的理由讓他以為這是在敷衍他。
“王子說的沒錯,要是一般的地下勢力,我孫家確實不弱,最近突然崛起一個勢力,他們雖然人不多,可全是內勁武者,聽說還有一個宗師,我已經摺了不少人,實在沒辦法,只好先停了手裡的生意。”
“全是內勁武者?還有一個宗師?”
“是啊!王子你也知道,華夏對武者一直管控很嚴,像我們這些普通的豪門家族,並沒有什麼底蘊,對付一些內勁武者還勉強尚可,但是對方還有宗師,這就不是我們能夠抗衡得了的。
生意停了就停了吧,這些年多少也掙下點家業,改行做做其他也好,只是可惜了我這麼多年發展的網路,王子以後恐怕要重新找下家了。”
孫華武扒首搔腮的樣子,看似很痛心,一臉的無奈,實則他一直在注意班猜王子的臉色。
果不然
只見班猜王子臉色瞬間變得陰狠:
“斷了你的財路,也就相當於斷了我的財路,不過就是一群內勁武者罷了,宗師!哼!”
等的就是這句話,孫華武不落痕跡的裝出一副很擔心的樣子:
“王子可不要小瞧了那幫人,那幫人做事手段狠辣,也不知道後面是誰給他們撐腰,還曾放下過話,要讓西南三省毒品斷絕,築城只是一個開始。
因此,王子還是小心為妙,區區幾個省的生意對王子來說可有可無,以你這萬金之軀,要是有個閃失,小弟可負不起責呀!”
孫華武的話看似是在勸戒,實則是在火上澆油。
他很清楚,單單貴省一年的銷量,價值就上百億,相比其他省份來說這還是最少的。
真要是幾個省份加起來,其價值近千億,縱然是身為王子的班猜也不可能無動於衷。
阿緬國工業並不發達,一直以來政權不穩,各系武裝衝突不斷,龐大的軍費開支主要依靠的就是毒品和翡翠,像這樣的無本生意被掐死,無疑就是相當於在命脈上插了一把尖刀,他不相信班猜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“咔嚓!”
手中的紅酒杯被捏碎,班猜坐到沙發上,面部不停的抽搐,孫華武的話像是在他心裡丟下一枚炸彈。
翡翠的管理權已經被自己的七弟搶去,現在,一直是他在負責的毒品又出了問題,如此下去,不說今後繼承王權無望,恐怕連這王子的身份都將不保。
像他這樣的王子看似光鮮,可一旦失寵,在血腥殘酷的奪權爭鬥中,能否活著都是看天意。
“武少你不必多說,於公於私,這件事我都不可能置若罔聞,我這次就帶了四名宗師,其中還有一個是大成宗師,此行既然遇上了,我就一併把它解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