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我一把將母親拉至身後,對上朱明立那張挑釁的臉,一字一句說道:
“我警告你,離我家人遠一點,否則哪怕是玉石俱焚,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!”
朱明立淡淡笑了笑。
“那是自然,既然有人執意要保你,那我們也不能對你怎樣,所以呢,最近你可以好好過你的太平日子,咱們的帳,以後,慢慢算!”
“你們還要算什麼?我兒子的大學被你們莫名頂替,你們處處與他為難,我們到底是怎麼得罪你們馬家了,要被如此針對!”
一旁的母親聽不下去了,她站出來將我護至身後,眼眶發紅,一字一句盯著朱明立質問道。
“噢,你說上學的事啊,那可真是要感謝你了,要不是你兒子讓出了這個機會,我們少爺現在也不可能在大學裡有如此的成就,你是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受上面領導賞識,畢了業之後,那前途可是不可限量啊!”
“你!你憑什麼說我們讓給你們的,明明是你……”
母親被氣的直髮抖,我拉過她,直直的盯著朱明立,輕蔑的說道:
“無所謂,我不稀罕!”
“很好!”
朱明立笑了笑,徑直從我和母親中間穿了過去,故意撞了一下我在哪肩膀。
“他們這太欺負人了!”
母親看著朱明立遠去的背影,氣的直掉眼淚。
我安慰了一番,母親看著我倒真的不是那麼在意這件事,倒也沒有再揪著不放了。
我們回到家後,母親因為大病初癒,今天又逛了一下午,於是早早的睡了。
看著母親疲憊的面容,我深深嘆了一口氣。
從前我只是為了腎源投鼠忌器,而現在母親已經大好,我也沒必要為了馬家再忍氣吞聲讓母親擔心了。
“姓馬的,你欠我的東西,我早晚會一件一件向你討要回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