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馬家的人?”
我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
我撇撇嘴,沒有回答。
“說重點,是他們家的誰?”
我沒有耐心跟著他一起罵人,催促他趕緊說。
“我看了一下當時工程申請的卷宗,裡面有個叫朱明立的人,他全程都有協助,包括跟這個工程師也有較為密切的接觸,然後我就找上了門,他們倒是承認的利索,這個朱明立說這個工程師全程是由他們家一位姓肖的風水師跟進的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?然後我去找他的時候,被這人狠狠羞辱了一番,氣死我了。”
毛優正還在那邊罵罵咧咧的沒說一句正事,我有些焦急打斷他問道:
“他都說什麼了?有沒有承認這個壁畫的事?”
毛優正嘆了一聲說道:
“承認什麼啊!淨說些有用沒用的,還一個勁的怪我們辦事不利,想要把罪名甩到他們身上,還揚言要起訴我們什麼侵犯名譽權,我這一趟真是,跑了個沒臉。”
辛蕊在一邊氣的牙癢癢,聞言就要去找馬家說個清楚。我急忙結束通話電話去追她,結果還是被她先一步搭車走了。
我正要追上去,卻被張道士一把拉住了。
“不能去!”
張道士焦急的說道:
“以你現在的的境地,去馬家非但沒用,而且還會連累辛蕊,倒不如讓她一個人去,畢竟辛蕊除了是巡撫外,家裡也有一定的勢力,馬家不會把她怎麼樣的,你去了只會雪上加霜。”
我一聽,也有理,但是辛蕊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肚子前往,我終歸不放心,於是再三向張道士保證,自己只是跟過去看看情況,萬一有個好歹,也方便接應,張道士只得由著我去。
我前腳剛到了馬家,就看見辛蕊抹著眼淚從馬家跑了出來。
“怎麼了?”
我上前一把抱住了她,辛蕊一看是我,趴在我懷裡哭了起來。
“到底怎麼了?”
我著急的問道。
“這幫小人,他們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