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,上半身伏在桌子上,逼近他道:
“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,更何況是一個懷孕的女人!”
“哦?那你說說,既然不是辛蕊,那會是誰?”
“是詛咒!”我堅定的說道。
“詛咒?”
毛優正拿煙的手頓了一下,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你真是當我是三歲小孩啊,我告訴你,開罪你起碼也想個靠譜一點的,就這,我真是第一次聽說。”
“你沒聽說過的,還很多呢!”
我看著他那傲慢自大的樣子,恨不得上去給他一拳。
我閉上眼,回憶著壁畫上的內容,緩緩開口說道:
“我且問你,這照片上的女人,是否分別是,跳樓,燒炭已經吞噬毒藥而亡?而且他們的共同點,不是給辛蕊發過威脅簡訊,而是,他們都去了出過事的遊樂園!”
毛優正的笑容漸漸消失了,他警惕的看著我,唇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你還說不是你?”
“當然不是,這幾人的法醫報告還沒出來吧,你可以去問問,在這幾人的死亡時間內,我和辛蕊都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,你們毫無根據的抓人,這是否違背了巡撫局一貫的做事風格呢?”
“那你怎麼知道他們都去過遊樂園?”
“照片裡的那個圖騰,已經告訴我一切了。”
毛優正終於嚴肅了起來,他眯著眼睛打量著我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“毛隊,我勸你與其在這研究我,倒不如現在去找一個年齡在23歲左右的年輕女子,長相漂亮,最好是在醫院婦產科工作,最近一次跟辛蕊有過接觸的醫生,越快越好,我擔心下一個,就是她了,如果再來一個,您今年的考核,恐怕就全部白費了。”
見我說的鄭重其事,又牽扯到了自己的利益,毛優正也不敢懈怠,帶上了我,急忙找人去了辛蕊曾經就醫過的醫院。
這一找還別說真的有,一個叫馬丹丹的實習醫生完全符合,但是今天因為身體不適,早早回家休息了。
於是一群巡撫又準備急匆匆的趕往小姑娘家裡,半路接到了辛蕊的電話。
“周鑫,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