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士武,你幹什麼?”
辛蕊一邊掙扎,一邊喊道:
“我是正規手續辦理的取保候審,你們不能這麼對我!”
“對不起,辛姐,我也是奉上級領導指示,案件有了進一步的證據,所以奉命抓你歸案,得罪了。”
“什麼新的證據!你們分明是想盡快結案好給輿論一個交代罷了!”
眼見辛蕊的反抗無效,我想了想衝著巡撫喊道:
“這案子有蹊蹺,再給我一點時間,我定能將這件事解決!”
“不必了!”
那巡撫冷冷的說道。
“到了局裡,一切就都清楚了。”
那個叫金士武的巡撫冷冷的看著辛蕊,根本不聽我們的任何解釋。執意將我倆扭送進了巡撫局。
到了局裡後,我們倆被分開關押了起來。
也不知道辛蕊現在是什麼情況,再耽誤下去,恐怕她馬上就要生了。
此時,我的腦海中閃過在場館內看到的奇奇怪怪的壁畫,印象較為深刻的是一個女人佝僂著身體,她的臉一半明豔,一半鬼嬰的模樣,下面還配了一段文字:
“新生即滅亡。”
那是一種十分古老的文字,但之前在古書上又見過,這是一個隱秘在大山深處的種族,在他們那裡,崇尚美麗外表的傳承,而這僅僅只需要七七四十九天,即可完成。
我聯想到辛蕊的肚子,心急如焚的朝著外面喊道:
“叫你們管事的出來,我有話要說!”
金士武提著一根電棍優哉遊哉的來到我面前,輕蔑的說道:
“彆著急,有的時間讓你分辨,到時候,恐怕你們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畢竟鐵證如山。”
“鐵證?什麼鐵證?”
我扒著鐵欄杆問道。
金士武沒有說話,他只給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。
我氣得一巴掌拍在了門上,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卻無可奈何。
就這樣被關了一天後,我們終於被提了出來。
在一間燈光極其暗的小房子內,一箇中年男人坐在了我的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