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想不明白,就在這時,我接到了醫院電話,表示腎源有了,甚至還有好心人,給他愛心捐贈一切換腎花銷。
聞言,我整個人很是激動。
等我到醫院時,一個眼歪嘴斜的女人,一瘸一拐的朝著我的方向過來了。
“周鑫!你是什麼時候設的局!”
女人不依不饒的追到我面前,整個身體都在打擺,臉上全是冷汗。
我又重新抬頭審視了一眼她。
眉宇間似乎有些眼熟,但最近見過的人中並沒有此人的存在。
“我,田微微!”
我差點沒把眼睛摳出來。
這個女人又咋了,怎麼也變得這麼慘?
“周鑫,我怕了你了,行嗎?求求你,快救救我吧,我快疼死了。”
又一個找我救命的。
我蹙眉。
“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,之前你們百般為難我的時候,可想過會有這麼一天。”
“周鑫,哦不,周老闆,你要的腎源,還有手術費,我都給你拿過來了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求求你,饒我這一條狗命吧!”
說著,田微微忙不迭的開始,跪地朝著我“咚咚”叩頭,大罵自己不是人。
在她說話間,走過來幾個醫生,正推著我母親,朝著手術室去。
效率簡直史無前例的快!
念此,我又驚又喜。
不過,看著一直跪在我腳邊的田微微時,唯恐這貨也想李小娥一樣變成黑花。
我特意離他遠些,這才道:“說吧,你們馬家一次次針對我,到底是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