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堂上那婦人“噌”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徹底坐不住滿臉的焦急,不怒自威道:
“她要是有什麼好歹,我叫你們陪葬!”
周圍的人一聽,“撲通”一聲跪了下來。
道人也很是著急,紮了幾針,但是新娘依舊沒有什麼反應。
整個堂上亂作一團。
我實在看不懂了。
也搞不明白,江新玉到底讓我來這裡幹什麼。
不過,從目前來看,往死裡逼的是這個婦人,如今著急心疼不已的又是這個婦人,這到底是鬧哪出啊!
念此,看著這姑娘屬實可憐,年紀輕輕的卻要被人配詭,親,我有些不忍,上前準備揭開她的蓋頭檢視一番,卻被道人呵斥道:
“誰家請來的登徒子,蓋頭不能動!”
我哼了一聲,斜睨著他,透過老店主給的書,我也知道這種給人配這種婚的,不是什麼好東西,不由冷笑道:
“能不能動,一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
說著,不顧他的反對,我一把掀開了喜服女孩的蓋頭。
小姑娘看著不過十七八歲,模樣清秀,但膚色白的跟紙一樣,嘴唇發黑,就連雙眼都泛著一股隱隱約約的黑紫,乍一眼看上去,像是個死了好幾天的屍體。
“怎....怎麼會這樣!你不是說確保無虞,萬無一失的嗎!”
婦人的聲音漸漸沉了下去,那道人也是冷汗連連止不住的擦拭著。
“取一把糯米!”
我無暇顧及這些人的恩怨,只知道再晚一分鐘,這姑娘可能就沒命了。
“快呀!”
見一旁的人無動於衷,我不由得提高了音量。
婦人朝著幾個婆子點了點頭,不多時,一個婆子端著一碗糯米遞了過來。
我開啟喜服女孩的嘴,抓起一把米塞了進去,然後扎破了她右手的食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