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道士慌了。
他瘋狂用手在那塊長著老人臉譜的區域來回的抓撓,場面令人很不適,更不適的是他扣掉下來的全部都是木頭碎屑。
“呵,這種陰損邪物,在未經主人允許的情況下被請出,極有可能會以人身為器皿存活,多則七天,少則三天,你自己算算你還有幾天命可活?”
張道士此刻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恐懼,看來經過昨天一天的折磨,已經超出了自己承受範圍,但他此刻依舊對我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。
“即使這樣,你能有什麼辦法,若你真有辦法,就不會也被盯上。”
我嗤笑一聲,搖了搖頭。
“你過來。”
張道士看著我的樣子,半信半疑的走過來到了我跟前。
我咬破手指在他的胸口畫了幾道收存陰物的符文。
這也是當初這鬼當鋪老店主教我的,一般收的陰物都得靠這個封禁存放,避免再跑出來,出現什麼岔子。
果然,這血紅色的符文剛一上身就立馬消失不見,而且張道士身上的樹皮臉譜也漸漸停止了擴張。
這一操作直接給張道士看蒙了,他怔怔地盯著我兩秒,然後衝到門口大喊。
“我要舉報,我舉報我自己,我要以馬家保證,周鑫沒有殺人,巡撫!巡撫!”
呵呵!
我說什麼來著,最後還不是得給我請出去。
之後,幾個巡撫應聲而來,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,將我放了出來。
而張道士因為是馬家的人,頂多被批評教育了一番,並沒有多為難。
就這樣,我在張道士豬肝一樣的臉色中,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巡撫局。
“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放你出來了,下一步呢?下一步該怎麼辦?”
張道士有點急,生怕我跑路,跟我跟得緊緊的。
我翻了個白眼,冷哼了一聲道:
“這臉譜你是從哪拿的?”
張道士:“城郊一座廢棄的戲劇院,當時馬家的人給了我一張名片,說是所求皆可應,於是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就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