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角邊上的那家當鋪,開的有些年頭了。
外面木製裝修已是一副破破爛爛的樣子,就連頂上瓦片,也都碎碎裂裂的。
店主是個駝背老頭,收東西,分成死人的陰物,與活人貴重物品典當的陽物來收。
不過死人的東西,回收對方要倒給錢。
活人東西,則就是普通當鋪典當那麼一回事。
且中午十二點一過,便關門了。
而我與這個當鋪,產生交集是在母親十八歲懷我,父親卻失蹤,她獨自來到這個新城市,因為沒錢,怕給不了我營養,於是便將父親說留給我的唯一東西,一塊龍形玉墜典當的時候。
當時,這老店主的看完,就說了不能當,表我八字極貴,貴易舍,需要靠一些好東西震著,否則成年後更是黴運不斷。
結果,母親當時卻沒信。
而後,那段時間我雖然吃的好了點,但卻一直身子不大好。
而我能聽說這些,卻不是母親說的,而是當鋪老店主。
因為關於父親這個話題,從我小時候就是禁區,江南溫婉的母親每次在我提起後,就是露出濃烈仇恨的神情。
後來,不願再讓母親傷心,我就再為提及過。
不過,等我成年後,一切卻朝著老店主說的那種應驗了。
十八歲之前,我身子骨是弱,卻運氣極好,這種運氣也延續到我高考,一舉奪得狀元。
但是公佈成績那日,正好是我十八歲的生日,而就是在成年這日,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。
一舉奪得狀元,我成了名人。
然後,卻出事了。
記得那是傍晚,我與母親在吃晚飯的時候,有人登門拜訪。
那是一個穿著體面西裝的男人,帶著倆個保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