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海大廈，肖章見著了秦四海。
“幾天沒見，秦總越來越年輕了。”看著秦四海筆直的背影，肖章笑嘻嘻地將在樓下買的幾斤蘋果放在茶几上。
秦四海轉過身，瞅了一眼蘋果，又瞅了一眼肖章：“請說人話。”
“還有，我不是讓你別帶東西嗎，你在質疑我？”
隨後，馬飛從外走入，拿起了那幾斤蘋果，直接從窗子扔了出去。
肖章張了張嘴：“亂扔垃圾是不對的，萬一砸倒人呢？就是砸不到人，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。”
“你自已都說是垃圾了，垃圾就是有來扔的。”馬飛笑著反懟。
“我艹，你這嘴，開過光了。”肖章坐到沙發上，完敗。
秦四海笑著坐到了肖章對面：“搭上了蕭家，有點飄啊。”
“人在社會，總得有幾個過命的兄弟。”肖章無所謂道，“至於他是不是姓蕭，我倒是不在意。”
秦四海淡淡一笑：“看來你的腦子還算清醒，以後有什麼打算？就準備這麼東放一槍西放一槍？”
肖章和秦四海的交情是生死之交了，秦四海當然不會害他，只是想為肖章捋一捋將來的路。
肖章抓起茶几上的煙點了一根：“我也不算東一槍西一槍吧？”
“你在說你那油田生意？”秦四海不屑道，“那東西在你手上，完全是暴殄天物。”
肖章一怔，秦四海接著道：“只會瘋狂採掘的野蠻人啊。”
肖章心頭一動：“秦總，不，秦哥，你的意思是還有其他的門道？”
“你們那煉油裝置和工藝太落後了，原油損失太大，浪費是可恥的。”
肖章眨巴了一下眼睛道：“你想合作？”
秦四海哈哈一笑：“你夠什麼資格跟我合作？我稀罕你那點兒破玩意？”
“那你還說。”
肖章無語了，財大果然他孃的氣粗，媽那個巴子的，氣死老子了，沒辦法，人家生意林林總總，隨便拉出一個都比他強啊。
秦四海淡淡道：“我可以提供給你更精良的裝置，更好的工藝流程。”
“你要什麼？”肖章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幫助，這意味著利潤率會大大提高，雖然油田不要錢，但也不能這麼白白浪費了，不過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，哪怕他跟秦四海是生死之交，也一樣需要親兄弟明算賬。
秦四海笑了笑：“你餓不餓？”
肖章一愣，跟著道：“我不但餓，還他麼很渴。”
不過很快肖章就不餓也不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