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也不多說,迎面就是一槍,散彈槍的威力極大,這一槍直接將跳將起來的幾人全部幹倒,雖然傷勢不一,但這一槍已經打散了他們的膽氣。
男子將肩上的包往桌子上一扔,低喝道:“我不貪心,把包裝滿就行。”
一分鐘之後,裝滿了鈔票的包掛在了男子肩上,男子轉身就走。
這時一人猛地站了起來,男子頭也沒回,左手長槍自右肋下穿過,亢然一響,剛剛站起來那人的身體已經飛去,狠狠地撞在了牆上,胸口一個大洞,口中鮮血狂噴,眼見是活不成了。
再看那男子,已經走出了小屋。
一夜之間,劉剛的場子被掃了兩處,雖然損失不大,卻無疑是在打劉剛的臉。
“誰?到底是他麼誰幹的?”劉剛幾乎要把桌子給拍塌了,吐沫星子亂飛地咆哮著。
當得知對方都是單槍匹馬的逃竄犯時,劉剛的大光頭都要紫了,破口大罵:“你們這幫廢物,一個人就把你們給震住了?”
“剛哥,他太狠了,二話不說就開槍,火力也很猛。”
劉剛直接一耳光扇了過去:“我他麼不狠是吧?”
“剛哥,也怪不了他們。”小光上前一步道,“這一高一矮,是不是跟照片上的人比較像?”
小光一提醒,劉剛也想起了肖章來的用意,連忙拿出照片拍在桌子上:“是不是他們?”
“是,這個就是打劫了娛樂城的傢伙。”
“對對,這個是搶賭檔的小子。”
劉剛鐵青著臉,從牙縫裡迸出了一句話:“還他麼真沒走啊,小光,安排人手,把幾個路口都給我扎死了,給我地毯式的查,挨家挨戶的查,屈地三尺也得把人給挖出來。”
小光啞然,劉剛厲聲道:“有問題嗎?”
“剛哥,那是掘地三尺,不是屈地三尺。”小光低聲道。
劉剛一腳踹在他屁股上:“老子說屈就是屈。”
此時的龍家兩兄弟早已換了個地方,進了保留區邊緣的一家大型的旅館,一堆現金凌亂地放著。
二龍興奮道:“我現在才發現,咱哥們很有搶劫的天份,打劫這兩個詞完全就是為我們造的。”
大龍的腮幫子無語地抽搐了幾下,不過看到那花花綠綠的票子,一顆心也很是悸動,吐了吐吐沫道:“媽的,白生了二十幾年,從來沒看過這麼多錢啊。”
“哥,你說,你手抖了沒?”
“當然抖了,你見過這麼多錢沒?”
“我說的是你動手搶劫的時候。”二龍幽怨道。
大龍閉著眼睛想了很久,很確定地點了點頭:“抖了,看到吧檯那個女孩子大胸的時候,我真的手抖了。”
二龍赫然變色:“臥槽,那張泳裝美女畫落在旅社忘了帶了。”
大龍愕然半晌,衝上去就打:“你個敗家玩意兒,啥都能忘,這咋能忘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