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章拼命搖頭:“不去不去。”
蕭將怒道:“你他孃的怎麼就不識好呢?”
“兄弟,你在部隊裡呢,咱不能把雞蛋放一個籃子裡,萬一有事,那就被一鍋端了,咱倆分開,好歹也能保住一絲革命的火苗不是?”
蕭將看著肖章,半晌才道:“不知道你在想什麼,不管了,反正遇上事,你跟我說,我給你撐腰。”
“你也別瞎得瑟了,吃一塹,長一智,別再他麼被人陰了,我就不明白了,你能看不出來郭雨飛給你下的套?”
“這是他麼赤裸裸的陽謀啊,我一個下屬,再怎麼也得執行軍令啊,我他麼也沒想到這狗孃養的會通敵啊。”
“不說了,汽油生意還能做不?”
“估計夠嗆了,經過這事,你的汽油生意已經浮出水面,有人已經盯上了,估計第七待規劃區那邊也得有事。”蕭將忽然一樂,“你那紅顏知己這回攤上事了。”
肖章勃然道:“這跟她有什麼關係?”
“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懂不懂?那是油田啊。”蕭將道,“其實她出事了我才開心呢,省得跟我妹爭。”
肖章直接無語了:“哥,我也是股東之一好不好?”
“那你慘了。”蕭將神情嚴肅了起來。
“慘毛線,有你在,我怕逑。”
“你錯了,軍方權力雖然大,但也不能到處指手畫腳,地方上的事,軍方的手不方便亂伸的。”
肖章嚥了一口吐沫,蕭將卻是一笑:“我也就是這麼一說,真怎麼樣還不知道呢,到時候再說吧。你先跟曹忠仁聯絡一下,對了,晚上你我都參加。”
肖章一怔,蕭將溫柔地摸了摸他亂七八糟的頭髮:“傻小子,他們都是蕭家的人,對了,你這鳥窩得整整了,別給我丟臉。”
說著一扭頭,大聲喊道:“小雅,過來給你肖哥理理髮。”
一個彪形大漢提著個箱子進了來,肖章吃了一驚,失聲道:“我艹,他叫小雅?”
大漢忸怩一笑:“我的手藝比較糙,肖哥將就將就。”
幾分鐘後,大功告成,肖章拿鏡子一看,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:“你這手藝挺精細啊。”
就見肖章頭上髮絲全無,把個頭髮整得青慘慘的,光亮度跟鏡子都差不多了。
“肖哥過獎了,過獎了。”
“沒事,理個光頭,比較涼快。”肖章沒好氣地拿出手機,打了個電話給曹忠仁,“署長,有個事……”
曹忠仁吃了一驚,這兩位,如果說孫兆庭還是能夠得著的人,那韓志,從底下往上看,是連屁股都看不到的,現如今,堂堂區政二號,居然屈尊來三江,一時之間,曹忠仁沸騰了。
十分鐘後,曹忠仁回了個電話給肖章,吃飯的地方就訂在三江最有名的萬豪大酒店豪傑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