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無病目中精光四射地看著房師虎:“孽是你自己作出來的,就不要怨別人!”
房師虎目光閃過,半晌才道:“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蕭無病冷冷道:“你往後退五百公里。”
房師虎長身而起,一推棋盤,針鋒相對道:“那就把棋打亂了。”
蕭無病厲聲道:“亂中取勝,你有這個能耐嗎?”
這時,門被推開,一箇中年揹著書緩緩走了進來,看著一地的棋子,眉頭微皺:“兩位司令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物,這麼吵來吵去的,也不怕被下面的人聽到了笑話。”
房師虎對這個中年顯得很是敬畏,解釋道:“他太過分了。”
“我過分?你為了坑我兒,居然為敵方提供情報,少平,你說說,誰過分?”蕭無病怒氣滔天,“如果我兒戰死沙場,我毫無怨言,但現如今,卻是險些葬身於某些人的陰謀詭計,讓不讓人心寒?”
叫少平的中年目光犀利地看了房師虎一眼:“最高領袖說了,你後退三百公里,作為對蕭司令的補償。”
“我……”
房師虎話音未落,少平臉色一沉:“怎麼?連最高領袖的話都不聽了麼?”
房師虎咬了咬牙:“不敢。”
“三天。”少平吐出一個期限,隨後向蕭無病道,“蕭司令,你也別得了便宜還賣乖,你兒子畢竟沒死,最高領袖的意思是,別再生亂了,世道不太平,內亂只會給敵人可乘之機。”
蕭無病無聲坐下,半晌才道:“我只是氣不過他們的所作所為,請領袖放心,這點大局觀我還是有的。”
少平微微一笑:“那就好,對了,領袖認為蕭將有功,升為中校軍銜,職務為一師一旅一團副團長,仍舊駐軍三江。”
“謝謝領袖。”蕭無病既得了地盤,兒子又得到了提拔,自然沒有什麼不滿意的,至於和房師虎的明爭,當然也轉為暗鬥,只要不過分,領袖就不會過問。
此時的肖章正在和曹忠仁說著話。
曹忠仁確實要動一動,武家的事給了他一個機會,但喬一波那邊卻是死活不肯鬆口,一直卡著,任何曹忠仁走什麼關係,他都一口咬死,頂住不同意。
雖然沒有明著說,但肖章還是聽出了個一二三來,若有所思道:“這麼說,問題出在喬一波身上了?”
肖章的成長讓曹忠仁沒有再拿他當下屬看,推心置腹道:“也未必全是他,喬一波雖然是一把手,但市政那套班子,他也做不到一言堂,我們還是小看了武家,三江市政這邊,武家的同盟還是有的,有那麼兩家在為武家說話,所以喬一波也沒什麼辦法。”
肖章道:“有沒有試著走上層路線?”
曹忠仁哀怨地看了肖章一眼,心說,老子要是有過硬的上層路線,能不去抱這個大腿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