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銳的槍放到了桌子上,沉聲道:“肖章,請你理解我。你來之前,我這兒屁事沒有,你一來就各種事情,先是有人被殺死在竹林,現在又有人襲擊,很難讓人不跟你聯絡起來。”
“理解。”肖章點了點頭,強調道,“我理解。但是……”
肖章話音一轉,猛地一拍桌子:“但也不能把屎盆子硬往我頭上扣,老子一個人來,槍也被你的人下了,我有沒有說什麼?這一夜老子都在睡覺,你的人沒了,關我鳥事?剛剛你的人被襲擊,老子就在這兒坐著,你他麼自已得罪人,還疑東疑西的,還是那句話,不能合作,就他麼別合作了。”
範銳笑了笑:“火氣太大對身體不好,我知道你最近的麻煩比較多,三子,給肖哥倒杯茶。”
肖章氣生生地道:“你也知道我麻煩多,為了接近秦四海,我他麼的故意惹上武家,硬生生地把自已逼成了被通緝的殺人犯,才讓秦四海不起疑,這些辛苦我就不說了,結果到頭來,你這兒還他麼懷疑我。”
那三子為肖章倒了杯茶,神情惡毒道:“秦四海的人也為了你的事出了不少力吧?”
肖章抬起頭,定定地看著三子:“我用我的能力獲得秦四海的信任,你在懷疑我的能力是吧?好,你去幹掉秦四海。”
三子立馬閉嘴,範銳道:“理論上,昨晚和今天搞事的也有可能是秦四海的人。”
“那關我屁事?”肖章嘲諷道,“這兒是你的地盤,他們能摸進來,那也是你們自已打瞌睡了。”
這時,外面有範銳手下匆匆跑了進來,人沒有追到,不過看年紀是一老一少,絕對生面孔,在逃離的過程中,這對父子留下的腳印,與昨晚在現場的部分腳印吻合,可以確定昨晚的事情就是他們乾的,至於還有沒有別的人,暫時還不知道。
範銳目光閃爍,看向肖章:“你覺得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?”
肖章哼了一聲:“你問我,我問誰?有可能是你的仇人,也有可能是別人的仇人,也有可能是秦四海安排的人,誰他麼知道。”
“聯絡一下牛尾道熊三爺,讓他幫忙查一查。”範銳吩咐了一下三子,然後道,“肖兄弟,咱們現在談談正事,秦四海那邊你需要多少時間?”
肖章搓了一把臉,扣出一粒眼屎,搖了搖頭:“正常途徑的話,難說,秦四海行蹤飄忽不定,而且我這一次來,很難說是他懷疑我了,還是對我的一次試探,而且從目前來看,雖然我已經進四海公司,但能不能近他的身我不敢保證,這需要時間。”
範銳沉下了臉:“等不了這麼久。”
肖章道:“法子倒是有一個,但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做。”
範銳道:“什麼法子?”
肖章說出了自已的想法:“不管秦四海心裡是怎麼想的,他安排我過來,主要目的是想讓我把你給整死,這一點沒有疑問,所以我們只能圍繞這一點來做文章,所以,我要你死。”
範銳勃然變色,肖章撇撇嘴:“別慌,我說的是假死。”
範銳擰眉:“假死?秦四海生性謹慎多疑,他能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