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四海當然只當這是個笑話,笑著道:“陳韻的保鏢死了,我那邊也騰不出人手來,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?”
肖章很是警惕,面露為難之色:“這活太危險了,搞不好要送命的。”
“吃軟飯,一樣會送命,別讓蕭將看不起你。”秦四海淡淡道,“待遇不成問題,你考慮一下。”
“好,不過我得先把傷養好。”
肖章這一招欲擒故縱使的不錯,吊足了秦四海的胃口,也打消了一部分他的懷疑,不過肖章要的並不是成為陳韻的保鏢,他畢竟不是求一份高待遇的工作。
原本以為計劃成功了一半,但到這個時候,肖章才發現這秦四海挺難纏,要說滅了他也不是沒機會,可那也不能同歸於盡啊。
在病房裡閉著眼睛老半天,別人還以為他睡覺了,其實肖章的腦子裡一直在盤算著該怎麼辦。
老刀這一槍打的兇險,偏上一點肖章就永垂不朽了,但這一槍打偏了,又是貫穿傷,那就是天壤之別了,以肖章牛犢子般的體格,沒幾天就活蹦亂跳地出了院。
這天下午,陳韻和蕭櫻來接肖章出院,費用的事情自然不用肖章擔心。
陳韻當然不是一個人來,秦四海安排了不少人護著她,上次發生的刺殺事件發生一次已經讓他嚇一跳,絕不能再發生第二次,至於他本人,當然不可能過來,以他這樣的身份以及在潼臨的地位,能夠來醫院兩次已經很耽誤他的時間了。
蕭櫻與肖章並肩下了電梯,陳韻抿嘴一笑,也沒去做電燈泡,先向著停在站外的車子走去。
肖章瞅著陳韻的背影,道:“秦老闆讓我給陳韻做保鏢。”
蕭櫻一怔,失聲道:“不行。”
肖章側過頭:“要不要這麼激動?”
蕭櫻正色道:“那也太危險了,做保鏢,那可是擋槍子。”
“跟我想的一樣,擋槍子的事其實也不是不能幹,但那要看為誰擋,為你擋我就願意,別說一顆,一百顆都沒問題。”這幾天,兩人的關係雖然說不上急速升溫,但感情確實得到了極大的進步,加上肖章鳥人本身臉皮就厚比城牆,舔狗模式開啟的流暢自然。
蕭櫻心頭美美,深以為然,不過隨即想到陳韻是她的好閨蜜,她的安全也挺重要,不由微微一嘆,低聲道:“跟著秦四海,也不知道是福是禍。”
肖章笑了笑:“秦四海這麼牛逼的人,保護一個女人沒什麼問題。”
“也不是這麼說,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,上次的事情就是個證明,要不是運氣好……”蕭櫻止住了話頭,心頭沉重,腳步略緩,嘆了一口氣道,“秦四海的仇家畢竟太多了,他自己潑水難近,可身邊的人總有疏於照顧的時候。唉,女人啊,在這個世道,沒有選擇很可憐,有了選擇可能會更可憐。”
“這是她自己的選擇,是福是禍那都是她的命,怨不了別人。”
兩人出了醫院,門口至少有二十多人保護陳韻的安全。
車就在正門口,陳韻上了中間的一輛,肖章和蕭櫻上了後面的一輛,上車之前,肖章站在開啟的車門邊上左右看了看,這才鑽進了車。
“秦四海對陳韻確實不錯,這年頭,對女人專心的男人不多了。”肖章由衷地讚了一句,不過腰眼一緊,一隻柔嫩的小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他腰間的軟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