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好!”盞鄔點點頭。
“開始咯!”
當盞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,玲子已經出布了,而盞鄔的手,還停留在握拳狀態。
於是,一局定輸贏的規則。
盞鄔同學又輸了。
“名字。”玲子明媚的笑容,“你其實不弱,只是遇到了我。”
“好……把。”盞鄔撓撓頭。
“以後,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了!”玲子一貫不改的笑容。
“這幾個遊戲已經玩的膩了,等春天的時候我想到新遊戲再找你玩!”
“那時候我們再好好比試一次!”少年的眼中是興奮的火焰,燃燃不絕。
此後的幾年,少年都會拿著月花,小心翼翼儲存的月花,在等待。都沒有等到。
卻在一年秋天等到了一個人,是“秋目澈子。”
“你是誰?”盞鄔將花收到袖子中間,警惕的問,“來這裡幹嘛?”
“我是誰不要緊,我來這裡是想讓你手中這株漂亮的花兒永遠盛開的。”秋目澈子長長的頭髮散在腰間,眉目驟然一厲,“不過,你要答應我兩件事。”
月花在盞鄔心中好若就是他和她友情歲月的見證,糾結了兩秒鐘,盞鄔答應了。他已經等太久,怕她找不到他。這個友情,他想珍惜,並且需要。
“好。”盞鄔堅定的眸子。
“你不要後悔。”秋目澈子手中的黑色的玫瑰味的手鍊在盞鄔眼前晃啊晃,晃出了一段泯滅盞鄔的記憶到盞鄔心中,那個愛笑的人格,被壓抑了。
盞鄔這個家族,有解離症,不過患上的機率是2.3%,患上也不易被發現,盞鄔恰巧就是那個人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