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手底下的人可不是養著玩兒的,這麼一點都處理不好,如何能留在我府上?”
說著喻翎珏仔細看了看白悠額頭,他彈得輕,可居然還是留了一點紅紅的印記
果真得捧在手心裡。
捧在他手心裡。
白悠聽了喻翎珏的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。她只說了句“好吧”,其實心裡已經高興得要起飛了,可面上還是得稍微矜持一丁點……
喻翎珏滿意的捏了捏白悠的臉,“現在想幹什麼?我陪你。”
白悠認真想了想卻發現也沒什麼想做的,似乎這樣待著就好。
“我沒什麼想做的,這樣待著挺好。”
喻翎珏笑了,點點頭,“我也覺得好。”
白悠笑了,“想喝酒嗎?我釀的酒。”
“好啊,你的酒不僅三皇子天天唸叨,就連丞相都提過,其實我也好奇,你如何學的這些?而且先前在你這兒喝的酒莫名就合我心意,我也想多嚐嚐。”
白悠眉中含笑,她特意為他學的,也是特意按他的口味弄的,他必然喜歡。
“那你同我一起去取吧,讓你看看我的酒窖,你可是第一個入我酒窖的外人呢。”
喻翎珏正想笑著回她幾句,可猛然發覺這話說得好像有些不對……
“我是第一個入你酒窖的……外人?”喻翎珏特意把“外人”二字咬的有些重,話裡夾雜了點咬牙切齒。
白悠頓了頓,立馬反應過來,“不不不,口誤口誤,你是第一個入我酒窖的……的……”
白悠“的”了半天,硬是沒出個所以然,喻翎珏就這麼等著,也不催她,反而讓白悠壓力倍增。
“那個……喻翎珏,我們快去酒窖吧,我可饞死那酒了,你也是吧?我們快去吧!”
“等你想好怎麼說了我們再去。”喻翎珏完全不吃那套,冷著聲音道。
白悠在喻翎珏懷裡東蹭蹭西磨磨,有些撒潑打諢的意思,喻翎珏就縱容著她,卻也沒有鬆口。
兩人周邊的氛圍輕明快亮,可若是白悠看得見,她就會知道其實輕鬆自如的只有她一個,喻翎珏雖然出口的語氣沒有什麼異樣,可他的面色卻是難看的緊。
他在擔心,白悠雖然嘴上說沒有大礙,可又能騙得了誰呢?
只不過是這麼說出來讓彼此假裝好過罷了。
不過……喻翎珏面色難看並不僅僅因為這個,還因為……他受了些傷。
雖然用了藥,可畢竟還是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