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呢?”
喻翎珏沉著聲音問道。
“我還會有一些病症發作,我不知道會是什麼,慕容川也不能確定。就像現在,我看不見了,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。”
白悠說完了,把頭垂下,她不知道喻翎珏此時的神情是哪般。
興許是惱她的吧?
她是不是該道個歉什麼的?
白悠這邊思緒萬千,那邊喻翎珏也是懊惱不已。
白悠在想需不需要給喻翎珏道歉,那邊喻翎珏也在想自己要不要給白悠表達歉意。
白悠因著欺瞞,喻翎珏因著不察。
“那個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白悠和喻翎珏兩人同時開口,都不約而同的愣了愣。
白悠復又低下頭,想讓喻翎珏先說。
而喻翎珏呢?
他輕輕嘆了口氣,走近白悠,把她低得不能再低的頭攬進了懷裡。
“真蠢。”
“嗯……嗯?”白悠下意識的應了,又反應過來不對勁。
“呵。”喻翎珏輕笑,“嗯什麼?說的不對嗎?”白悠伏在喻翎珏腰間,象徵性的捏了下喻翎珏的腰。
“我才不蠢。”
喻翎珏只笑,也不搭理白悠。
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白悠的頭髮,一舉一動,溫柔至極。
“你瞞了我這許久,可知我有多生氣?”
喻翎珏突然道。
白悠身子微僵,小聲的道,“我……我知道你不悅。”
“可是你還是瞞著我,若非我突然到來,先發現了你的不對勁,你是不是直到現在還瞞著我?”
白悠靜默片刻而後抬頭,她雖然看不見喻翎珏的臉,可她還是一臉嚴肅認真的道,“喻翎珏,我本也打算告訴你了,我之所以瞞你只是因為……我怕你擔心。你身為攝政王,要操心的太多了,我應當理解你的辛勞不是?如何能讓你記掛這許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