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麼也不說,就只抱著白悠,卻又顧念著白悠才醒,不敢抱的太緊,動作多少有些不自然。
白悠自然感受到了,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。
她伸手輕輕拍著喻翎珏的背。
像是在安撫。
“捨得醒了?”喻翎珏聲音有些沙啞,白悠聽得心一揪。
她軟著聲音道,“喻翎珏,才一醒來就能看見你真好,我可開心死了。”
“哼。”喻翎珏嘴角微揚,聽見白悠這麼說明明有些開心,卻還是冷哼了一聲。
“那你怎麼等沐葶來了才醒?”
白悠臉上的笑容頓了頓,怎麼就問這個問題了?且讓她想想。
“怎麼?沒想好怎麼說?”喻翎珏道,語氣還有些酸溜溜的。
白悠“嗤”的一聲笑了,喻翎珏這是在……吃醋?
喻翎珏聽見白悠笑了,頓時有些不樂意。
“你還笑得出來?”喻翎珏稍鬆開白悠,讓她面對著自己。
他剛要繼續說什麼,可卻被白悠猝不及防掩上了唇。
“唔。”喻翎珏沒準備好,被白悠突然這麼一搞,居然有那麼一點手足無措。
不過也才片刻。
想要這麼就把他糊弄過去?不可能。
喻翎珏剛想要推開,可白悠偏偏伸出舌尖舔了舔喻翎珏的嘴唇。
!
喻翎珏腦中的線霎時就斷了。
他反客為主,一手撫上白悠後腦勺,另一隻手扶著白悠的腰,避免白悠因無力而倒下。
喻翎珏心中有氣,也有驚魂未定,還有密密麻麻的喜悅。
可是他顧忌著白悠剛醒,以往的狂風驟雨如今成了細雨般的柔和。
他最近心中總會有莫名的恐慌,原本他不知那是什麼,現在他知道了,他怕白悠有任何閃失,不管事大事小,他都很害怕。
就像這一次,他怕白悠醒不過來,他惱自己不曾覺察,他甚至有一瞬想把自己拍暈了丟去餵狗。
現在白悠醒了,他感覺自己就如同久旱過後池裡半死的魚遇了水一樣,可以大口呼吸,可以重新活過來。
喻翎珏想,沒有白悠他難活,有了白悠他只能為她而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