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得莫名。
不過他也知道不該多說,可終歸心焦,忍不住問了句。
白悠眼中含了一抹笑意,是溫情。
“蘇管家,放心吧,我沒事。”她輕聲道,“你多久沒回過家了?”
蘇昇一愣,有些不知白悠何意,卻莫名心驚,“老奴家人離此不遠,隨時都可以回去,來回不及半個時辰。”
“這樣啊,那便好。”白悠垂頭笑了,“管家要多多回家陪陪妻兒才是,不要因為府裡事務疏忽了家人。”
“是。”
白悠拍了拍蘇昇的肩,而後回房了。
蘇昇一個人站在原地,神色難辨。
而白悠一與蘇昇分開,走出他視線範圍之後就緊緊捂住心口,痛苦的蹲下了身子。
“啊……”白悠不禁痛吟出聲,這到底怎麼回事啊?是重生的代價嗎?
白悠疼得直冒冷汗,身子微微抽搐。
過了有一炷香時間,白悠顫抖的身子終於止住了,不過一身衣裳已經差不多溼透了。
白悠緩緩起身,整個人有些虛脫,她手心裡還有幾道肉眼可見的血痕,是剛剛抓出來的。
“呸。”白悠狠狠吐了口唾沫。
如果是重生的代價,那她就受了,不過。她既然受了,那就誰都不要想著能夠把她這條命要了。
白悠有些跌跌撞撞的回了房,這一日,沒有再出過門。
第二天白悠早朝告了假,下了早朝之後白丞派人告知,獵場一事已經安排妥當,沐老王爺也能夠出門了。
狩獵安排在七日之後。
七日?
白悠在聽蘇昇回稟時,不由皺眉。
蘇昇見了,道,“殿下是覺得不妥嗎?”
“是不妥,日子能敲定了下來那是好事,不過七日未免久了,難不成父皇這七日裡都不打算過問沐葶公主的事嗎?”白悠說的自己都不信,白丞也說了白帝盛怒,那這個怒氣怎麼可能壓得了七日?
難不成……白悠驚起,白帝是想先解決了沐葶一事?
不是沒可能。
白悠把手裡一直握著的小藥爐往蘇昇手裡一塞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我要去如顏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