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佰。
白丞的樣貌和那人的確有些像。
不過……白悠凝神,聶佰應當不是這麼衝動的人。
她得去瞧瞧。
白丞聽得白悠道歉,只隨意揮了揮手,“我也不是個小家子氣的,再說了,皇叔與你親近,我自然也不會讓你難做,這件事就不提了。”
白悠有些狐疑的看著白丞,這人的性子按以往來看,好像不是這麼好說話的,就算自己與他皇叔交好……交好!
這傢伙什麼時候知道的?
“三皇兄如何就知道我與喻翎珏交好了?”
白丞鄙夷的看了白悠一眼,那個眼神讓白悠覺得自己宛如智障。
“皇叔的馬車,一般人可上不了。”
白悠:“……”就這樣?
“而且我總覺得你和皇叔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……不然你們為何要趕我下馬車?”
“呵呵。”白悠訕笑兩聲,摸了摸鼻子,她還當白丞是個聰明的……
“算了算了,不提這個,我也沒興趣。”白丞皺著眉道,“不過這次的事也不能就這麼了了。”
“皇兄方才不是說不會與我為難嗎?”
“別急啊,只是想麻煩你辦件小事。”
白悠看了白丞半刻,眼神有些詭異。
“你做什麼這般看我?”
白丞有些不自然的道。
白悠慢悠悠的收回目光,“你當真不知道其它?”
“什麼其它?”
“沒什麼,說吧,要我幹嘛?”
“你府裡的酒給我送幾壇過來。”
就這個?
“好。”
白丞看白悠應了,也不說別的了,“抓緊些送來,你也可以自己先喝點。”說罷又有些鬼鬼祟祟的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