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若是想飲那酒,須得提前告知我,然後第二日來飲,那日王爺喝到的酒是我前一日釀好的。”
“原來如此,不過……本王有些好奇,七皇子府上待客都用酒嗎?”喻翎珏聽了白悠的話,瞭然的點點頭,也不細問,轉了話題。
“那倒不是,只不過王爺來的那日湊巧罷了。”
喻翎珏點了點頭,不再多言。
兩人靜默著吃了些點心,飲了些茶水,便各自準備去了。
不過一刻,白悠便梳理整齊了,暗紅勁裝,頭髮高束,瀟灑的很。
喻翎珏倒還是那副裝扮不曾變過,已經在馬廄等著了。
見白悠熟門熟路的自己一個人來了,之前的疑問也一起湧了上來,不過他先按下了心裡的困惑。
他剛剛構思了許多教白悠騎馬的方式,篩選了幾遍,最終定了下來:自己先演示,然後……手把手教學也不是不可以。
兩人相繼上馬,因著白悠“身體有恙”,兩人只低調縱馬到了喻翎珏自家的馬場。
“唉。”白悠嘆息道,“原想著馳騁郊外,過一把癮,可看如今這樣,只能讓我的‘病’快些好才能得償所願了。”
“七皇子不必著急,來日方長,本王先教教七皇子如何控馬,待七皇子學成之後,自可去過足了癮。”
白悠不置可否,只笑道,“王爺,開始吧。”
喻翎珏點頭上前,先是演示了一番。
馬場上他的身影翻飛,恣意得像個江湖客。
白悠看著,心中感觸頗多。喻翎珏也曾想過肆意江湖,不拘於朝堂,不困於君臣百姓之間,雖說他現在也不受這些東西所困,但是終究是比不上身無一職來得輕鬆。
可是,他終究是沒有得到想要的,不管是事,還是人。
白悠與喻翎珏在馬場裡呆了大半天,白悠倒是騎的挺盡興,可喻翎珏就不一樣了,一路上都沒主動開過口,直到回府時也還冷著一張臉。
小廝把馬牽了去,喻翎珏這才停住腳步道,“本王竟然不知七皇子馬術根本不用教,已經好的不得了了。”
“王爺見我馬術好似乎很是不高興。”
“七皇子讓本王傳授馬術,可七皇子這般厲害,倒讓本王的一腔熱忱顯得有些可笑。”
喻翎珏面色肉眼可見的不高興,白悠扶額,怎麼現在的喻翎珏這麼喜形於色了?好像開始那會兒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吧。
“王爺……”
“七皇子如今連這稱呼都顯得生疏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