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悠赤腳走出來,身姿曼妙。
“你來找我的?”
喻翎珏聽見聲音,想轉過頭,可念及剛剛看見的場景,還是忍住了。
那樣子的白悠,縱使身為男子,卻也惑人得緊。
“本王以為七皇子在用膳,卻不知原來是在沐浴,本王無事,只是來瞧瞧罷了。本王還有事,便不多留了。”
喻翎珏說完便要逃,可白悠已經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王爺別急啊,既然是來瞧我的,那怎麼不瞧了再走?”
白悠手輕輕攀上喻翎珏的肩膀,走至他面前。
喻翎珏精神緊繃,可待白悠轉到他面前,他的神經便鬆了。
只見白悠已經穿好了衣裳,裹得很是嚴實。
“七皇子不沐浴了?”
“我已經沐浴好了,正打算用些吃食,王爺可要一起?”
“……原是這般。”喻翎珏沉吟道,轉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,“那丫鬟送飯菜來時七皇子正在沐浴?”
“正是,怎麼了?”白悠答道。
喻翎珏咬牙,“無事。只不過七皇子為何要在這裡沐浴?”
“……”?白悠疑惑。
“府裡有池子,這屋裡也有,還有沐浴的地方,七皇子為何偏偏在這兒淨身?”這個地方直對房門,以至於只要一進人就會看到……剛剛自己看到的那場面。
“這屋子不是王爺替我備的嗎?莫不是還有不一樣的講究?不能在此沐浴?”白悠現在可不懂喻翎珏心裡的諸多彎彎繞繞,只指著那還未搬下去的木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