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翎珏神色陡轉,變得有些微尷尬,“本王自然知道離譜,不過既然沒有解法,最離譜的說不定就是正解。”
白悠有些好笑,這樣的解釋她會信?
不過白悠也沒打算拆穿。
“你既如此說,那我信了便是。”
喻翎珏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,他很清楚這個方法有多離譜,可不知怎的他就相信了,現在想來當真可笑。
不過他怎麼會承認自己如此幼稚?
“本王不過是想試試七皇子的本領罷了,如何?七皇子要同本王比試嗎?”
“你還是要同我比試?”白悠無語望天,“不用比了,你武功定然高過我。”
這一回喻翎珏倒是不置可否,看上去似乎沒有硬要比試的意思了。
白悠看了看喻翎珏的臉色,看他像是又在開始想著什麼,白悠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。
一件正事。
“對了喻翎珏,慕容川還在你府中嗎?”
“怎麼?七皇子又開始對本王的醫師感興趣了?”
“那倒不是,我現在不是在替裘易治療嗎?現在所達的階段需要用藥物輔以針灸來治療,可那所需的藥物裡有一味藥,我那兒正好沒有了,想著慕容川或許會有。”
“本王可以去找。”
白悠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喻翎珏,“王爺不是向來最討厭麻煩的嗎?怎麼如今……”
“裘易,本王必須要救。”喻翎珏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,但是白悠沒有注意到。
因為她在忙著想說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