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悄還來不及退開,男人健碩的身體貼上她的,一瞬間的緊密貼合——
寧悄幾乎感覺得到那種陌生又讓人心悸的觸感,她耳朵一熱,立刻慌了。
寧悄躲開幾步遠,惱怒的看他一眼。
傅良洲沉沉的眸光落在她臉上,他深邃如海的瞳孔裡,彷彿攜著無盡的洶湧,似乎一個不小心,就要被他深深地吸進去……
寧悄眼神微閃,落荒而逃,她匆匆的扔下一句:“我去洗漱了。”
砰——
浴室門被用力關上,女人纖細的身影終於離開他的視線。
傅良洲站在原處靜默了幾秒,唇角攀上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。
“你可真會撒謊。”
稚嫩的童音驟然響起,小唯一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他身邊,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。
傅良洲低頭看去,瞧見小東西圓圓的小臉上寫滿了無語。
他面不改色:“彼此彼此。”
傅良洲俯身抱起唯一,幾步到了書桌前,將他放在椅子上,而後說起正事兒:“把作業本拿出來。”
唯一聽了,瞬間變臉:“我沒有作業需要寫!”
傅良洲不鹹不淡的說:“既然是演戲,那就要演全套。”
他說著,開啟了唯一的小書包,隨手拿出一個課本,翻開一頁指著上面說:“把這一頁的字都抄一遍。”
“……”唯一生氣的瞪他。
傅良洲溫柔的拍了拍他的頭,耐心勸道:“不然等悄悄出來了,看見你什麼都沒寫,捱揍的可不是我。”
唯一不客氣的揮開他的手,小臉已經皺成了包子:“你在我心裡的好感,已經掉了一半!”
“嗯,還不錯。”傅良洲滿意的點頭:“還剩下一半,夠用了。”
唯一:“哼!”
唯一很想反抗,可又無可奈何。
他如果真的什麼都不寫,悄悄待會兒出來一檢查,一定要生氣了。
唯一鬱悶的拿起筆,忽然想到了老師之前教過一個詞:自作自受。
他現在終於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