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李程頤應了聲，轉身離開。
回到山上紅海豚酒店，房間內，陳家函正帶著個綁著許多小辮子的高挑女子吃東西。
“她是？”李程頤詫異道。
“楊程熙，周圍的海盜頭目。”陳家函介紹道，“之前上卡加德拉號的那批海盜倖存者。”
“你救她做什麼？”李程頤有些疑惑。
“我在島上轉悠，遇到一些野生動物襲擊她，就順手救下來了。”陳家函回答。
“一個海盜，留在這裡幹什麼？殺了吧。”李程頤淡淡道。
“！！？？”楊程熙嘴裡包著的食物瞬間差點噴出來，她急忙嚥下去，站起身看向李程頤。
“別殺我！！我可以用隱秘訊息換我的命！我是附近活動的海盜，很多本地島嶼的情況我都知道！”
“都知道？”李程頤心頭一動。“那你知道一種叫迷鈴草的菸草麼？”
“迷鈴草？這個知道，我們叫馬巴嘎，是很便宜的可以產生致幻感覺的藥草。”楊程熙迅速回答。
“你吸過嗎？”李程頤問。
“額吸過一點，但我不喜歡那種感覺。”楊程熙搖頭，“吸了之後，就像是整個世界都碎成一塊一塊的，一會兒又會完整，一會兒又開始破碎，眼裡看到的很多東西，都分不清楚是完整還是碎塊，很難受。”
“破碎.”李程頤一愣，聯想起伊瑟琳提到的艾莎和一樓那個死角有氣息上的關聯。
再聯想當初在偽藍書上看到的那段話。
沉淪之末破碎邊緣
似乎有些聯絡
想到這裡，李程頤迅速給彩虹糖發了個查詢資訊過去，但那邊沒反應。
過了幾秒，ai月季自動接管回覆，留言說彩虹糖進了死角，還沒出來。
李程頤眉頭蹙起，斷開電話。
他似乎找到了點關聯，沉淪可以說是吸食致幻藥物，也可以是沉淪一族的意思。
而破碎，可以說是幻覺裡看到的情景。
那麼沉淪殿堂又在哪？
和這兩者又有什麼關聯？
他直接問了艾莎，對方明確回答說不知道。
線索到這裡徹底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