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的驕陽似火,軍營內一個個赤膊散熱,亂糟糟,難聞的氣味瀰漫。
韋扶風藉口見識,跑去城裡逍遙自在。
一行人走在縣城裡,韋扶風望著粗鄙的建築,來往不多的行人,估摸大致人口。
韋扶風知道自家地盤,存在十幾萬淮南道人口。
川南軍奪取江陵府之後,荊南人口回流很多。
川南軍一直阻撓大江下游人口回流,甚至於不惜武力鎮壓回流人口。
田雯兒說過,很多私自迴歸家鄉的流民,抓住之後弄去洱海淪為奴隸,人數過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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韋扶風聽了麻木不仁,人口就是生產力,戰鬥力,仁慈的放回敵人地盤,那是資敵找抽。
......
“客爺,用飯嗎?”一個布衣中年人,跑過來點頭哈腰的問道。
韋扶風望一眼街旁的酒家,門面簡陋,估摸環境與吃食一般,出門在外也沒什麼講究。
韋扶風點頭,中年人大喜,忙不迭說道:“客爺裡請。”
韋扶風走去進入酒家,果然環境不咋地,但也比軍營好的多,四張粗製木桌,空空無人,一行人落座,點菜,等候。
酒菜上來,韋扶風與屬下吃喝,有的屬下嘟囔酒水摻假。
韋扶風不理會,他與楊行密指派的親兵,至今也是隔心。
吃光喝盡,韋扶風打算離開尋一落腳,忽而外面跑進來一個女孩。
韋扶風一眼看到,女孩八九歲,衣褲破損,頭髮凌亂,小臉白皙秀氣。
女孩驚慌的掃視韋扶風一行,跑向裡面的後廚,韋扶風不在意,等候結賬。
聽見後廚有人大聲呵斥:“哪來的野丫頭,出去。”
女孩被一箇中年女人推出來,女孩手兒舉起的急道:“我給你玉寶,你收留我。”
韋扶風隨意看去,眼見女人探手拿走女孩手中物,拿在手中端詳,他的眼神下意識銳利,壓襟玉佩?
韋扶風下意識站起,邁步走過去,伸手說道:“拿來。”
中年女人警惕的收手抱住,盯一眼的賠笑,說道:“客爺,這是我的。”
“我看一下。”韋扶風冷道。
中年女人遲疑,不捨的遞出。
韋扶風拿在手中觀看,橢圓形的玉佩,一面雕刻猛虎回頭,虎口一個鐵畫銀鉤的風字,他的臉色變了。
韋扶風扭頭俯視女孩,問道:“這個那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