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扶風平易近人的笑對,說話,送行之人自然都是吉利話。
韋扶風上馬啟程,李玉彤和兩個普通奴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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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一輛轎車裡,大隊人馬向西而去。
途中,韋扶風給贛州刺史盧光稠書信一封。
內容簡單,沒有居高臨下的口吻,“盧公安康,我無暇贛州一行,請盧公盡心造福贛州,日後國公傳承榮華。”
......
贛州,盧光稠接到韋扶風的書信,在州衙二堂踱步思慮。
韋扶風的來信,出乎盧光稠的意外,內容應該是一種承諾,但這種承諾讓他疑慮參半,是聽到風聲的拉攏警告?還是真的有心善待?
贛州的情形,屬於半歸附韋扶風,盧光稠身為地頭蛇,對於贛州的影響力很大。
原因之一是贛州屬於邊界地域,與江西其它州治處於敵對,人心處於亂世搖擺。
韋扶風在贛州駐紮三千普通軍力,其中一千鎮守嶺南與江西分界的梅關。
另外還有二百閬風衛收取商賦,三千軍力歸屬長沙府和閬風府雙重節制。
贛州的軍事地位非常重要,更是一條商賦豐厚的財路。
韋扶風只是駐紮三千軍力,一是軍力佈局有所側重,二是減少江西藩鎮的敵視。
“你們怎麼看?”盧光稠詢問勢力主要成員,基本都是鄉親,左膀右臂的智囊譚全播,被韋扶風強行弄走任職道州刺史。
“屬下認為,扶風侯的意思為安撫,不能被其麻痺。”一名紅臉漢子率先回答。
“安撫是一定的,也算一種承諾。”另一壯碩中年男人說道。
“空口白話而已,若有誠意,直接恢復大人的原本才是。”紅臉漢子冷笑道。
“鍾傳的就不是空口白話?扶風侯如今平定嶺南,佔據的地盤勢力比鍾傳大得多,鍾傳是害怕了,才來拉攏我們,我們不能亂押寶,要知道嶺南福建通商以來,我們獲利不少。”壯碩男人說道。
“貪圖近利,待得扶風侯張開獠牙的時候,後悔晚矣。”紅臉男人冷道。
“我只說不能亂押寶,若是響應鐘傳與川南軍敵對,嶺南的川南軍殺過來,鍾傳可能支援我們?”壯碩男人辯駁道。
“先發制人,讓鍾傳出兵幫我們奪取梅關,之後由我們鎮守,鍾傳來使說過,顧慮嶺南川南軍自梅關進入江西,奔襲他的老巢洪州。”紅臉漢子語氣略顯激昂道,明顯主戰派。
“讓大人做主吧,我是覺得,此時與鍾傳聯合,得不償失,但若是太平日子久了,人心也是一日日背離大人。”壯碩男人輕語。
盧光稠皺眉,確實如此,太平日子久了,人心安於田園,加上通商帶來的利益,贛州人心漸漸傾向扶風侯治下,一旦封鎖梅關,戰事又起,人心必然牴觸。
盧光稠權衡良久,最後決定:“保持現狀,依據日後的形勢而動,回覆鍾傳,目前我們兵力不多,只能觀望。”
三日後,一個年輕人來到州衙,門貼請見盧光稠。
盧光稠看了門貼意外,二堂接見來人,年輕人走入二堂,恭敬禮道:“劉隱拜見大人。”
“劉隱,你不在茶陵縣坐堂,跑來本軍這裡做什麼?”盧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