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扶風右手拍拍田雯兒,輕語:“我清楚,不須說啦。”
田雯兒點頭,轉言問道:“雪柔坐鎮成都,你不擔心大唐宗室嗎?”
韋扶風回答:“不擔心啦,大唐已然名存實亡,皇帝落入韓建之手,淪為類似漢獻帝的傀儡,就算有一日回去長安,也是威望喪盡,難有做為。”
田雯兒輕語:“李玉彤還不知道皇帝落難,知道了或許請求郎君。”
韋扶風回答:“求我也沒用,我日後自保也是艱難,我能夠做到的,就是讓玉彤安寧的生活。”
“難得郎君能夠善待。”田雯兒輕語。
韋扶風回答:“我的女人,我有責任盡心善待。”
田雯兒拍拍玉腿,笑語:“桃姬,聽到了嗎?”
嗯!女人回應。
田雯兒笑語:“郎君該休息啦,送你回去。”
“來人,送回去。”田雯兒高聲吩咐。
奴婢們掀開門簾走入,雪白女人忽然收腿一旋坐起,長身衝起的玉立,扭腰擺臀的蛇舞一下,一條玉腿抬起,弓月玉足宛如蜻蜓點水,起伏劃落。
田雯兒笑語:“你這騷奴,犯什麼野性子,回去吧。”
田雯兒擺手,奴婢們上前,獸皮裹了雪白女人帶走。
田雯兒轉身抱著韋扶風,笑語:“騷奴害人,郎君又雄起,卻是要節制才好。”
韋扶風抱著田雯兒,笑語:“分明是你害人。”
“我真的冤枉,睡吧,不許胡來,身體要緊。”田雯兒溫柔輕語。
韋扶風看田雯兒是認真的,也就壓抑了情慾,閉目睡覺。
......
雪白女人被送去了李雪柔居宅,奴婢離開,女人自解開頭帕,露出李雪柔的容顏,解去勒住朱唇的白綾。
李雪柔玉手取來銅鏡,看見鏡子裡,面頰淚痕明顯,她卻是嬌羞一笑。
放下銅鏡,起身走去木榻,忽而止步,低頭俯視自己的修長玉腿,忽而一條玉腿抬起,弓月玉足宛如蜻蜓點水一下下移動,直至劃落。
李雪柔滿意淺笑,邁步走到木榻,上去扯了錦被躺下,一雙美目仰望,回想著之前的經歷,她的女人心一片柔軟,清淚湧出美目。
“郎君,我的心一直很苦的,擔驚受怕。”李雪柔喃喃細語,漸漸沉睡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