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雪柔沉默數息,輕語:“奴不知道該怎麼說。”
田雯兒輕語:“我最擔憂,隨著郎君勢力穩固強大,日後會不會覆滅思州田氏,我不想承受那種後果。”
李雪柔輕語:“奴只能說,郎君曾經說過,僚人族的統治年限,會比漢人統治長遠很多,所以才有了夜郎韋氏的開枝散葉,郎君的意思,最不濟能夠有一支子孫,長久傳承不滅。”
田雯兒點頭,輕語:“長遠的事情,確實難以輕言保證,但願郎君與田氏,能夠永遠和睦不犯。”
“主人不須過度猜疑擔憂,郎君很重情義,喜歡啦,基本相愛不變。”李雪柔安撫輕語。
田雯兒點頭,輕語:“與你說的話,不要告訴郎君。”
“奴不會多嘴。”李雪柔輕語。
田雯兒邁步離開內室,抱著韋文閣離開了。
內室的李雪柔嬌容平靜,內心也是平靜,她理智的清楚,只有順從田雯兒,日後才能平安無憂。
李雪柔不是畏懼田雯兒加害,田雯兒性情直白,做事明來直往,愛憎分明。
李雪柔清楚自己應該依賴田雯兒,而不宜妄想在成都‘鬧獨立’,她的內心,也確實記恩,更不願被猜忌。
兩個奴婢走進來,用一張獸皮捲起李雪柔扛走,送到田雯兒的竹樓。
六名美人媵奴亭亭玉立一排,看著二夫人被捆縛過稱。
雨兒認真的估價,然後李雪柔與媵奴們一起,練習舞蹈。
李雪柔畢竟是二夫人,只是每日三個時辰變成女奴。
......
林清雪一行抵達渝州,次日韋扶風啟程,趕往夜郎府過年。
抵達夜郎府城,田雯兒和李雪柔,雨兒和媵奴們,一起迎接。
雙方聚會,人氣大旺,韋扶風的兒女成為香餑餑,被抱來抱去的喜歡。
進入大廳,韋扶風被田雯兒扯去耳房,問道:“我讓紅杏芙蓉服侍郎君,郎君為何說要尊重我,不與她們圓房?”
韋扶風愣怔,不解道:“有什麼不妥嗎?”
“我覺得與郎君有了疏遠。”田雯兒直白說道。
韋扶風啞然失笑,抬手輕拍田雯兒秀首,笑語:“沒事胡思什麼?”